云浅月痛,紧抿唇瓣松开,容景趁机而入。
这样吻如狂风骤雨袭来,又如山洪爆发,又如岩浆迸裂,再如野马奔腾。不同于不久前从灵台寺回京在马车上那浅尝辄止蜻蜓点水吻,亦不同于那日在醉香楼轻轻含住她唇瓣轻咬细品吻。这样吻带着股疯狂沉怒味道,如台风席卷而来,骤然将云浅月三魂七魄刹那将撞个支离破碎。
切思想和乱七八糟想法尽数被抛诸于九霄云外,理智和恼怒轰然倒塌,神思漂浮,心也跟着飘起,呼吸骤停,所有切感官东西都失去效用。
云浅月觉得她已经不能喘息,或许是要窒息而亡。
这样疯狂她承受不住,身子从内到外走剧烈地颤起来。
云浅月对这个姿势熟悉无比,电视上,电影上,生活中,对对男女经常演绎这种经典姿势,她从来不觉得这个姿势适合自己,没想到如今体验把,看来这个姿势古今通用,她瞪着容景,压下心慌,怒道:“你要做什?离远些……”
“你不是说和你没有半分关系吗?”容景低头,脸凑近云浅月,声音低得不能再低,“要不要帮你回忆回忆们曾经发生过关系?”
云浅月小脸白,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也顾不得那只手臂受伤,伸手去打容景。
“若是你不想你这只手臂真正废话,那你就随便乱动。既然能治好它,也能帮你废它。你心心念念那个人既然能有钱用金叶子传信,总是能养活你。”容景轻而易举地扣住云浅月另只手,沉声道。
“你抽疯是不是?”云浅月两只手臂都被按住在墙上,她恼恨地瞪着容景。
容景并没有因为她剧烈颤意而停止,如雪似莲气息吞噬她唇瓣由内而外每处,每处都带着狂怒和蚀骨味道。
云浅月头开始眩晕起来,身子不但不变软,反而在颤意中越发僵硬。
容景恍若不见。
不知过多久,云浅月脑中忽然有个声音突破团云雾飘飘忽忽地说,“若是十年后好,们起登上天雪山顶看雪如何?在天雪山埋坛灵芝醉呢!”
“埋在哪里?能不能先告诉?”又个声
容景看着云浅月,眸中雾霭沉沉,动不动,就那样看着她。
云浅月被容景视线看得心底发慌,撇开脸,避开他视线。
“不是抽疯,而是疯!”容景吐出句极低话,忽然俯下脸,也随着云浅月将脸偏,将唇准确无误地覆上她唇,重重,稳稳,不留丝余地。
云浅月惊,唇瓣传来清凉感觉刹那直击她心脏,她心尖忽然颤两颤,双手用力想挣开,却是被容景按得死死,纹丝不动,她想躲开脸,唇却被他压住,她伸出腿去踢他,却转眼间就被他身子压住,番动作之后,她再想动身体任何个地方都再也动不分,她紧紧抿着唇恼怒地瞪着容景。
容景却闭上眼睛,不看云浅月,在她唇上用力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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