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中名姓实不便相告。不过她们身份倒是说说也无妨。”容景淡淡扫四女眼,介绍道:“这是清婉公主,这是丞相府秦小姐,这是孝亲王府小郡主,这是在下二叔家妹妹。”话落,有对四女介绍道:“这位是南梁太子!”
“原来身份俱是非凡!本殿下今日有幸不仅得遇景世子和云王府世子以及浅月小姐,还有幸得见皇上最宠爱公主和天圣第美人以及第才女之称秦小姐,另外孝亲王府小郡主和景世子家妹也是倾国倾城。南凌睿不虚此行!”南凌睿随着容景指引,眸光扫过四女,笑得倜傥。
容铃兰和冷疏离连忙收回视线,脸颊未染先红。齐齐对着南凌睿礼,“见过南梁太子!”
“两位小姐美貌天仙,无须行此大礼!”南凌睿笑道。身子未动下。
“见过南梁太子!”秦玉凝规规矩矩对着南凌睿行个标准大家闺秀礼。不见半丝情绪。
“杯!她酒量实在太差,杯就醉。”容景道。
“真是不像话!带她回去。”云暮寒上前步,伸手将云浅月软绵绵身子抱起来,云浅月如烂泥般人事不醒窝在云暮寒怀里,露出半张小脸,艳如红霞,熏熏然如胭脂,他恍若不见,用宽大衣袖盖住她脸,对容景道:“那就劳烦景世子护送清婉公主和三位小姐下山!”
“好说!”容景点头。
云暮寒再不说句话,足尖轻点,抱着云浅月飞身向山下掠去。轻功端得是轻如风,淡如云。转眼间消失身影。
“暮寒……”清婉公主声轻呼被吞没在风里。
“秦小姐果然名不虚传!”南凌睿凝视玉凝眼,笑道。
“原来父皇说南梁睿太子也会前来灵台寺,果然如此!清婉有礼!”清婉公主从云暮寒离去方向收回视线,黯然之色改,尊贵大方行个半礼。
“天圣吾皇公主无数,据闻偏偏独爱清婉公主。今日见,公主果然有过人之处。”南凌睿收折扇,放下腿,对玉凝换个半礼。
“云世子好功夫!”南梁太子大赞声。
秦玉凝、容铃兰、冷疏离三人俱是愣,没想到云暮寒就这样带着云浅月走。三人齐齐看向清婉公主,只见清婉公主脸不豫地看着云暮寒离开方向。
秦玉凝收回视线,看向容景。见他月牙白锦袍连半丝褶皱也无,心下微微松口气,又为自己敏感而懊恼,景世子如何是那种不君子之人?他对云浅月不同定是有原因,不定是因为喜欢她。这样想,就踏实许多。
容铃兰和冷疏离目光却同时落在南梁太子南凌睿身上,见那人轻摇折扇,俊美绝伦,风姿独具,风流无匹,时间视线焦在他身上移不开。想着她们从来不知这南梁太子如此英俊风流,和尊贵深沉夜天倾全然不同。
“景世子,何不介绍下几位小姐名姓?”南凌睿脚踩着石桌,脚点地,手支着额头,手打着折扇,要多风流,有多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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