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扫容景那轻轻拂就截断衣袖眼,她忽然心情很好,也跟着他动作去拂自己衣袖,可惜拂过之后她衣袖依然完好无损地穿在她手腕上,她顿时不服气地感叹,这就是差距啊!弦歌说这个人武功以臻大成果然是真。
“还不走?磨蹭什?”容景回头瞥云浅月眼。
云浅月立即抬步跟上。郁闷自己没能出手打夜天倾
容景目光平静地看着夜天倾,温和清淡地反问,“太子殿下这又是何意?她来这香泉山灵台寺由带出来,自然由负责看管。太子殿下如今此举是要缉拿她问罪?容景受云爷爷托付,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夜天倾不语,目光凌厉地看着容景。
容景不动声色,轻缓语气是他惯有不紧不慢,“浅月说也未必不在理。切还未有定论,有些事情确言之过早。秦小姐确不该妄自心直口快,而惹她人忌讳。太子殿下贵为储君,又何必连几句气话也听不得?”
玉凝闻言,本来惨白脸顿时面无血色。她看着容景,时间眸光含泪。可惜那人看也未曾看她眼。心中悔恨,自己不该因为云浅月刚刚抓景世子胳膊安然无恙就时口快说云浅月忌讳。如今只能自己吞食苦果,怕是以后不但再难以接近云浅月步,连景世子也厌恶她……
“就是!月妹妹说得虽然不中听,但也是在理。太子皇兄就莫要气。将来到底如何还是要看父皇圣意。太子皇兄为几句话就要拿月妹妹问罪实在太不明智。”夜天煜也立即道。
“你们如何知道是要拿她问罪?不过是……”夜天倾只觉股滔天怒气憋在心口,这些天他有些明自己对云浅月在意。那日皇宫他直要将她置于死地,却发现从来就不屑顾女子突然镇定不惧冷然绝然之姿展现在他面前,他看到不样她,那样冲击下,她就那样淬不及防地钻进他心里。如今这些日子她身影困扰他日夜不宁。早就想要找她问问,却直未曾寻到机会,今日又听到她如此说,他真切地感受到她根本就不是以退为进欲拒还迎,而是彻底要与他断绝情分,他如何还能受得住?时间出手不是要拿她问罪,要做什他也不知道。他只是不想她就这样绝然对着他而已。
“不管太子殿下想要抓住她治罪还是要问什,还是等回到京城,将她送回云王府,交给云老王爷后你再治罪或者再问也不迟。今日恕容景不可能让太子殿下找她麻烦。”容景截住夜天倾话,语气不容置疑。
夜天倾面色变再变,而云浅月看着前方,连给他个眼神都不曾。他不由泄怒气,撤回手,点点头,“好!就依景世子之言。”
容景也撤回手,如玉手指轻拂两下被夜天倾碰到衣袖,宽大袖摆瞬间齐齐落下截,轻飘飘落在地上,他看也不看眼,对夜天倾和夜天煜淡淡道:“太子殿下和四皇子就此止步吧!”
话落,他抬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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