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容景中指抚向额头,轻轻揉按,须臾,他放下手,似乎十分好笑地摇摇头道:“多少年无人敢碰东西呢!呵……”
弦歌看着容景,心中徘腹。世子如此高贵,京中多少小姐只能偷偷仰慕而已。别人从不敢近他身三步,何况动他东西?他如身在云端,何人敢亵渎?也只有这个浅月小姐无法无天敢在他家世子头上动土。
“块玉佩而已,总归是身外之物,她既然想要,就给她吧!”容景低头看眼空空如也腰间。那块玉佩是他身上唯佩戴东西,他敢断定,若是今日他腰间再佩戴别东西也会都落入她手中,他无奈笑,不欲再多说,转话题问道:“夜轻染可离开?”
“回世子,小王爷接到皇上旨意后就立即离开。皇上催紧,他不敢耽误,军机营出事情可就是大事儿。他连向浅月小姐辞行都不成,只派书童过去知会浅月小姐声,浅月小姐那时候正在您房间里。所以,那书童将话传给浅月小姐贴身婢女彩莲。这时候浅月小姐回去估计就知道。”弦歌话落,又道:“世子,您至于为浅月小姐在军机营动手调走染小王爷吗?”
“怎?连你也以为是动手调走夜轻染?”容景挑眉。
“这香泉山南山最出名不是广玉兰,而是用广玉兰酿兰花酿,十年前和灵隐大师投缘,对弈局后共同酿制坛兰花酿。相约以后再有机缘同品饮,没想到这坛兰花酿埋就是十年。埋十年兰花酿也许不稀奇,但稀奇是们酿制兰花酿手法独特,是用二人功力合为体将兰花蒸出醇度,又放十几种名贵药材。这样兰花酿古往今来只此坛。无市无价,连皇上怕是都喝不到。你确定明日不去吗?”只听容景声音不紧不慢地跟着云浅月脚步传出来。
“去!谁说不去?你明日等着。”云浅月立即没节操地反悔。
“好!”容景痛快地应声。
云浅月不再回头,也懒得再说话,抬步出西厢院子。
她刚走后不久,弦歌飘身进房间,看着容景,不赞同地道:“世子,您怎将您从不离身玉佩给浅月小姐?那可是代表您身份唯信物。更何况还是……”
“难道不是?”弦歌愣。
“不是!”容景摇头,“只派人给云爷爷去封信而已。就算不调走他,夜轻染也不敢再来找她。军机营之事不过是和书信撞在起而已。”
“这真是巧。怕是浅月小姐也以为是您动手。”弦歌想着本来世
“弦歌!”容景淡淡地打断弦歌话。
弦歌立即住口。
容景看向窗前,云浅月早已经走没影,缕明月光从窗子射进来,直直落在他身前,形成个光圈,他就那静静地凝视那抹月光,半响,低声道:“父王和母妃去十年呢!”
“……是!”弦歌垂下头。
容景继续沉默,弦歌也不再说话。房中静静,弥漫着微暗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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