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撇撇嘴,不以为然,“去不就去不呗!个和尚而已。”
“小姐?您怎能这样说?灵隐大师可不是般和尚。您可能不知道,听说灵隐大师不但佛法精深,而且还能安知天命。当年他给皇上看过面相,说皇上定为帝尊。当时先皇并没有立太子,后来果然过不久就立如今皇上为太子,朝登基,可不就是九五至尊吗?”彩莲话落,又悄悄凑近云浅月耳边轻声道:“听说不少大家小姐其实不是为聆听佛法,而是为求得灵隐大师支签,以求是否能觅得个好夫婿。”
校待十几年训练出来人。这点儿毅力和耐力都没有话还混个屁,早就被人当盐面攒吧攒吧烙饼吃。
连半个月,浅月阁内外静得连只鸟都惊不走。
云浅月已经将府中那些人名看得写得都恶心。想着等她管家那日,先收拾那帮子天天讨她烦名字所对应人。个不差。必须报仇!
这日傍晚,云暮寒走时扔下句话,“看来你将府中这些人名字都记得熟,也写得差不多。那们明天开始研读账册。”
“好!”云浅月拉个大长音。
云暮寒认真地看她眼,起身出浅月阁。
云暮寒前脚刚走,彩莲就叹口气。云浅月当没听到,不会儿彩莲又接连叹气,她才没好气地瞪彩莲眼,“辛苦识字又不是你,你老是叹什气?”
彩莲有些委屈地看着云浅月,“奴婢是替小姐叹气。奴婢也不知道识字居然这辛苦,早知道那会儿就听小姐将账册在世子没来之前提前给王爷送回去。如今小姐日日不高兴,奴婢看着也难受,您没发现吗?连赵妈妈、听雨、听雪这几日脸上都没笑,更别说在咱们浅月阁侍候其他人,如今都个个跟哑巴死。”
“有什办法!”云浅月歪着椅子背上颓废地闭上眼睛。
“而且明日就是祈福节。天圣上下要祈福三日。可是世子刚刚走时居然说要小姐明日开始学习账册。那岂不是小姐明日也不能出府?奴婢听说明日天下第圣僧灵隐大师会在香泉山灵台寺开法讲坛。明日香泉山定是热闹无比。听说皇上命太子殿下代替他前去聆听灵隐大师说法,而京中学者和公子们也都慕名前去。奴婢还听说这京中各府小姐也有不少都提前去。既能祈福,又能聆听圣僧讲坛,这可是几年才能遇到次大事情。”彩莲絮絮地说着,每说句更是叹口气,“可惜小姐被世子关着识字,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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