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来今日来可是赶得巧。那正好,本小王也陪你起看看到底是哪个说你欺负她,怎欺负?赛马就挪在改日。反正赛马随时都可以,这样事情确是稀少很。”夜轻染打断凤侧妃话,忽然伸手轻轻招,把椅子轻飘飘就落在云浅月身侧,他大模大样地坐上去,而且贴着云浅月很近。
云浅月赞叹,手轻轻招椅子
凤侧妃看到云浅月边说着边看她神色,整张脸都快狰狞。这个死丫头何时也会如此装相?她那神情明明就是委屈,她如何会委屈?昨日到今日明明是她半丝也没吃亏,反而伤香荷,又将她扔进湖里。她委屈什?
“哦?竟有这事儿?”夜轻染怔,随即嗤笑声,“就你这个小丫头看着是面硬,实则最是心软,别人不欺负你就不错,你如何能欺负得别人?”
知音啊!云浅月险些热泪盈眶。她看着夜轻染,吸吸鼻子,轻声道:“也就是你能知,别人可不这认为。”顿顿,看眼旁王爷,继续道:“就连父王都认为是欺负别人。他可是亲生父亲,不问缘由就要治罪。就连他都这样认为,还哪里说理去?这不,如今你正好赶上,正准备等着挨罚呢!你说如何还能陪你出去?”
夜轻染猛地转头看向王爷。
王爷顿时露出尴尬愧疚之色。他这几日都外出,今日刚刚回府,在外面就听到他这个最不让他省心女儿居然火烧望春楼几百人命,致使朝中大臣联名上书,他气得不行,后来听说染小王爷和景世子齐齐出手保下她,不由松口气。可是今日早上刚刚回府就听到她昨日废香荷手,致使她再不能弹琴,又见凤侧妃被人从湖里捞上来,时间真是气冲脑门,带着凤侧妃就来问罪。哪里还顾得问缘由?在他心里确就认定云浅月错,不曾想来才知道她这个女儿是真变。
“王叔,您怎能不问缘由就要治月妹妹罪呢?看你真是老糊涂,月妹妹性子软着呢。昨日在皇宫她被人欺负独自躲在鸳鸯池里伤心哭得跟泪人似,后来太子皇兄要拿她问罪,她吭都没吭声就等着被人抓,试问这样柔弱性子如何能欺负别人去?人家不欺负她她就烧高香!真不知道外面那些传言到底是怎传,说月妹妹日日欺负人,看着怎都是别人在欺负她?”夜轻染瞪着王爷。
王爷闻言面色更是愧疚,对云浅月道:“这件事情确是不对。不该……”
“侧妃娘娘,妾身……妾身……”凤侧妃哭声忽然大起来,打断王爷话。
“姑姑快别伤心!仔细身子。您到底说说这到底是怎回事儿!昨日香荷表姐为何手被伤,而且还那重?她可是学习十年琴艺,弹得手好琴呢!就这废实在可惜,到底是哪个这狠心,居然下如此狠手!”太子侧妃说着,声音恨恨。
“还不是……”凤侧妃又找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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