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灼不知道他什
意思，但没多想：“
又不是第
天知道你这德性。”
陆迟歇又笑
：“你记得这句话就好。”
凌灼：“也许吧。”
陆迟歇：“别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会好
。”
凌灼捏紧手机，犹豫问：“陆老师，那你呢，你会让失望吗？”
那边安静两秒，回答他：“凌灼，不是个好人。”
凌灼：“什啊？”
凌灼：“不知道，就是有点失望而已。”
在张静今天再次提到退团时，他确实有种累、疲无力感，比以往任何时候更甚。
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重复，不如就这样算吧，不要再坚持。
可总免不得想跟人诉诉苦抱怨。
凌灼：“……这些话好像只能跟你说，跟别人谁说都不合适。”
屏幕里集电视剧已经播完，他随手关掉，起身走去外头阳台，和陆迟歇说话。
陆迟歇听到他声音，问他：“心情不好？”
凌灼：“你这也听得出来？”
陆迟歇：“猜。”
凌灼沉默下，说实话：“下午和队友起矛盾。”
陆迟歇：“霸道、脾气差、占有欲强，做事偏激，为达目不择手段，但不打算改，你做好心理准备吗？”
凌灼：“你吓唬啊？”
陆迟歇：“免得你把也想得太理想化而已。”
凌灼：“所以呢？”
陆迟歇：“所以你跟在起，这些你都得做好心理准备。”
那边陆迟歇笑声：“是不是该说很荣幸，你肯跟倾诉？”
凌灼：“你就不能安慰安慰？”
“嗯，”陆迟歇道，“终究要桥归桥、路归路，现在看清楚不是挺好？你还有什放不下？想不到凌老师这有团魂啊？还是舍不得那位大队长？”
“没有舍不得他，”凌灼认真说，“就是觉得自己以前想法太简单、太幼稚，把有些事情想得太理想化。”
“人心险恶。”陆迟歇提醒他。
陆迟歇：“因为那个热搜？”
“你也看到？”凌灼“嗯”声，“他们觉得要不是，就是经纪人买热搜，想挑动粉丝情绪故意针对他们，可真没有做过，静姐也没有，他们怎就是不信呢？”
陆迟歇：“你很在意别人信不信你？”
“那也不是，”凌灼闷声说，“就有点憋屈，明明不是做啊，……连队长也是，他相信，但不信经纪人，可能还觉得静姐瞒着，或者觉得错信静姐吧。”
陆迟歇：“你既然没做过，搭理他们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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