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
事，青龙族大错特错，所以
青龙族折
二十六条龙命在渭河中，青龙族不敢有怨言。”大长老苦笑，“当年若不是前辈高抬贵手，在下也该命陨在渭河上。”
生死恩怨，在当年情况下，已经理不清。他回到龙宫后，想到那满江浮尸，老妇人怨恨眼，便再也没有出过龙宫。
“是你。”符离想起当年那只瑟瑟发抖幼龙，再看眼前老态龙钟大长老：“平日少作恶，不然老得快。”
“你！”
头青龙想要反驳，却被大长老拦住。
“前辈。”大长老朝符离深深揖，“在下没有管好小辈，是在下错。当年事情已经过去两千年，还请前辈放下吧。”
卿嫌弃地推开，他又伸手去扶，庄卿瞥他眼不说话，不过倒没有再推开符离。
大长老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又想起千九百多年前发生事。那时候他心高气傲，虽然还没有度过最后次蜕变，但仗着是年轻辈中最出色龙，便跟在其他龙身后，去“抵御外敌”。
然而他们到目地，根本连敌人样貌都没看清，就被打得七荤八素，后来阵阵惊雷过后，敌人消失，而他们也伤伤，累累。就在他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时，从草丛里跳出只兔妖，有头龙心情不好，便嘲讽几句这只兔妖，谁知道那只兔子竟凶残无比，打架狠劲儿，像是要与他们同归于尽。
堂堂龙族，从未想过竟有败在兔子手里日，听着族人惨叫声，年幼大长老竟吓得全身发抖，只有临近死亡时，才知道自己有多怕死。
“你……”冰冷剑搭在他脖颈上，站在他面前是个看起来约莫十八岁少年，他身上穿着白色锦袍，锦袍上沾上龙族血，像是红梅在雪中绽放，艳丽无比。
庄卿胳膊被符离拽得有些疼，但是却没有说过个字。
“青衍今天受到教训，是他咎由自取。然而如今天道偏爱人族，又如何容得下前辈大开杀戒之举？”大长老苍老脸上露出苦意，“在下于今日立誓，天道为证，若族龙再敢算计前辈，不用前辈动手，在下便亲自惩戒他。如违誓言，便让受九雷灰飞之苦。”
符离冷笑声：“你龙族不过死二十六条龙，那整个渭河流域生灵几十上百万，谁又来赔偿？”
“前辈……”
“收起你伪善模样。”符离用朱色扇指着大长老，“不要再让看到你们
“不杀幼种。”少年把剑挽回来，挥掌打碎他龙角，“滚吧。”
等他回过神后，渭河上已经飘满青龙族尸首。他慌张飞到天空，发现渭河下游飘满人类与动物尸首，有稚子飘在木盆中大声哭喊，还有妇人飘在水中，手里还捧着孩子。
哭声与怨气传到天际，他躲在云层里，看着个老妇人愤恨指着天空，浑身怨气。
“老天爷，你不开眼啊！”
妇人跳进飘满浮尸江中，那双满是怨恨眼，直到江水没过她头顶，也没有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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