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您请坐。”接待员给傅司倒
杯茶，傅司突然指着墙上
仕女图道，“那幅画上有小机关？
看到她眼睛好像在眨。”
漂亮接待员笑道：“傅先生视力真
只有真正失去，才知道曾经拥有过多
美丽。
符离抬头对庄卿笑笑：“想，也许妖界根本没有所谓妖皇。只是那些大妖期盼着有个强大无比妖出现，能为他们抵抗天道，再次把人类欺压在脚下，便有这个传闻。”
“如果真有妖皇，天道又怎容得下他？”
“你……”庄卿莫名觉得，符离笑得有些难过，他刚开口，林归来敲门。
“老大，符哥果然在你这儿。”林归对符离道，“符哥，有个自称傅司男人找你，他说与你是旧识。”
符离歪着头想想，“如果真按他说那种情况，除外形不相符以外，就是他口中妖皇。”
然而他就是个天天被山里妖修督促着修炼，山里随便个妖都能打得他不能还手小妖。
庄卿差点忍俊不禁，符离这种说法也有道理，朱厌说那些事情，符离刚好在现场，他不是妖皇还有谁是？但是符离这个模样……
摇摇头，明显就是被妖修们宠得不知天南地北，不知世间险恶妖。那些妖修们把符离性格养得如此纯真又正派，他们离世后，符离又是怎生活下来？
“你这两千年，直没有接触其他人类？”庄卿想，若是接触过人类黑暗面，符离还能保持现在模样吗？
“他？”符离有些意外，这个人找他干什？
他站起身，对庄卿道：“下去看看。”
庄卿点点头。等符离出门后，庄卿问林归，“是那个与们人间界公司有合作傅司？”
“就是他。”林归不解道，“听虾卫说，他来找过符哥好几次，只是每次符哥都不在，来二去就拖到今天。”
庄卿皱起眉头不说话。
“两千年前，想过要去人间界，可是看到盅雕与狰死在面前，……害怕。”符离直记得山里妖修们跟他说话，不管什时候，什地方，保命最要紧。如果遇到不解事情，就找个地方藏起来睡觉，睡醒后也许就好。
他从小被保护着长大，从未吃过苦，最后只能按照山里妖修们教他方法，找个偏僻深山立下结界，睡过去。
“梦两千年，在山下农户家偷偷看新闻联播，才知道整个世界都变。”符离垂下眼睑，睫毛轻轻颤抖，“不能直这睡下去，所以最后还是决定出来。”
雾影山他再也回不去，再也没有白猿天天拉着他唠叨，再也没有其他妖追着他吃东西，门口麻雀不会再叽叽喳喳，就连脾气火爆雉鸡也不会再拉着他修炼。他终于开始真正独自生活，不用再受谁管束。
两千多年前他，总是嚷着自己是成年妖。现在他真正可以自己做主时，却发现再也没有妖会蹲在他身边，为他踹断棵树，使出套完整鞭法而鼓掌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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