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符离摇
摇头，笑道，“虽然
不喝汤，不过这些汤很漂亮。”
“老身在冥府做几千年
汤，熟能生巧罢。”孟婆道，“鬼市已经过去
半，二位不要浪费时间，继续赏玩吧。”
听到“赏玩”二字，符离才想起今晚他是陪庄卿来巡逻，而不是庄卿来陪他玩。他有些心虚看庄卿眼，见庄卿没有什
表情，又偷偷松口气。
离开孟婆汤铺，庄卿指着前方个不大不小店，“去前面那家
庄卿伸手拦在碗前。
“龙君这是何意？”妇人笑看庄卿，手里端着橙色热汤稳稳当当，没有偏洒半分。
“人生五味怎靠碗汤尝出来。”符离摇头道，“想不需要。”
“那便罢。”妇人见符离拒绝，把碗放下。端碗无色汤递给庄卿，“龙君，鬼魂喝下这碗汤，便会忘记今生。而活人若是喝下它，却有可能记起前世，龙君要不要尝尝？”
“孟婆大人真会说笑。”嘴上说着“笑”字，庄卿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对虚无缥缈前世并不感兴趣，更不想付喝下这碗汤代价。”
不住道：“你有很多珍珠？”
“人类货币在这里不能用，那些药草你又说都是珍稀物，所以这里最不值钱，就是这些海珍珠。”符离有些紧张，难道他又做错什？
“跟海珍珠比起来，他们可能更喜欢散银。”庄卿递给符离包碎银子，“你拿这个给他们。”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符离接过碎银子，欢欢喜喜给各个表演妖鬼打赏去。庄卿面无表情跟在他身后，盯着打赏碗眼神格外冷漠。
走走玩玩两三个小时，符离兴奋劲儿终于减去小半，而庄卿给他这包散银，也快花光。
“老身跟龙君大人开个玩笑，还请龙君大人不要介意。”妇人也就是传说中孟婆，她朝庄卿行个福礼，“千五百年不见，龙君如今威严，让天下百兽折服。”
庄卿回半礼：“倒是孟婆大人玩笑，仍旧成不变。”
孟婆笑笑：“若是下次再与龙君相见，老身或许还会再开次这样玩笑。”
庄卿没有说话，脸上也看不出喜怒。
孟婆脸上笑意更甚，她转头仔仔细细看着符离，郑重行礼：“还请道友不要介意老身玩笑。”
“两位大人，不如在老婆子这里歇歇脚？”
符离循声看去，个穿着紫色华服妇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她面前摆着个摊子，不过没有客人。摊子旁立着块招牌，上面写着“五味汤”三个字。
“五味汤是什？”符离走到摊子前，发现摊子上摆放着排陶罐，每个陶罐里都装着不同颜色汤。
“人生有五味，这汤里有喜、怒、爱、憎、悲。”妇人目光越过符离，停留在庄卿面前，“二位想要喝哪种呢？”
她见符离没有回答，从喜罐中舀碗汤递到符离面前：“你可以尝尝这个，它可以给你带来无上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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