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余：……
个妖怪还讲究什
白手起家，这是有毛病吧？
半个小时后，车里
水已经漫过
脚背，符离蜷腿坐在
楚余干笑：“般画皮鬼，只能借人类皮囊才行走于世，这只画皮鬼修为高深，已经淬炼出骨架，即便没有人类血肉皮囊支撑，也能行走于世。”
“就靠那拍就碎烂骨头，还敢在世间行走？”符离开始怀疑自己，或许对“修为高深”这个词语有什误解。
“前辈修为如此高深，为何……”楚余想问，为什过得如此落魄，不过他害怕惹怒对方，然后掌啪叽拍他身上，所以说十分委婉，“为何生活如此低调？”
再次听到“修为高深”四个字，符离没有丝毫被恭维感觉，他很随意回答：“从出生开始，
直生活在小山里面，偶尔听山里其他妖怪提起过外面那些妖王故事，不过因为修为普通，直没有出过山。平日除修炼就是睡觉，多年前出点事，洞府没，不敢去抢其他大妖地盘，就找个深山老林睡觉。”
“您睡到什时候才醒？”楚余觉得这个妖怪活得真够枯燥。
只是条在千年道观中化形阴阳鱼，虽有观气辨形之能，但也只有这点本事，连转发他本体照片转运都做不到。
雨越下越大，雨水从前座流到后座，很快就湿座底。
“你还有亲戚朋友吗？要不要帮你发千里传音，让他们来接你？”符离见这条鱼吓得不轻，十分热心提出要帮忙。
楚余摇头，指指自己喉咙。
“你中禁言术？”符离这才发现楚余没法说话，这条鱼修为究竟有多低，这种小术法也能对他奏效？
“三年前。”符离对这个新社会还有些不适应，“偷偷在人类家里看过《新闻联播》，知道外面社会已经不样。”
楚余：……
看《新闻联播》就敢出来混社会，这胆子大得让般妖修都羞愧。
“您活这多年，手头总该有些好东西，可以卖换些钱。”楚余想，这样也不用捡塑料瓶卖。
“不行，这样怎能有白手起家成就感。”符离摇头，“更何况那些东西也不值钱。”
解开楚余身上禁言术，符离道：“行，把你亲朋住址与名字告诉，帮你传音。”
“不、不用。”楚余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掏出手机，再偷偷瞄眼符离，见他没有反对自己动作，才拨通老大电话号码。
打完电话，楚余越看越觉得符离有些眼熟，仔细想，这不是那个在医院门口捡饮料瓶小妖吗？那时候他竟然还好意思同情人家日子过得不容易，现在想起来真有些脸红，他哪那大脸？
伸出脑袋看眼外面那堆几乎碎成渣白骨，楚余对符离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这只画皮鬼手段十分阴狠，并且诡计多端，若不是前辈，今日晚辈就要交代在这里。”
“画皮鬼？”符离诧异，“原来只是个鬼修，还以为是白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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