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舟决定不理贺海楼，自己把事情说完：“钟慕之所以吸引
注意力，就是因为他挑中
。
个人在极度崩溃
时候做出事情，很大程度上是他内心最深处渴望。钟慕渴望出人头地，并且算是做出成效。”
“所以？”
“所以听他颤抖着说完话之后，直接打电话给他安排工作。”
“而且仅仅两个月之后就给他争取到出国进修名额。”贺海楼说，“那时候是你已经调查完对方吧，开始觉得有趣？”
“没错，”顾沉舟并不讳言，“觉得有趣，所以想看看他扶得起来扶不起来。”
顾沉舟从善如流：“这辈子碰到个贺海楼就够。”
“这辈子就跟贺海楼在起。”贺海楼眼巴巴地看着顾沉舟。
顾沉舟继续从善如流：“这辈子就跟贺海楼在起。”
“这辈子就爱贺海楼个人。”贺海楼继续眼巴巴地看着顾沉舟。
顾沉舟再次从善如流：“这辈子就爱贺海楼个人。”
想到再联系你，这个说得过去，不过有点不明白，为什
他最后会选择你？这跟他平常生活圈子也差太远。”
“这就是觉得有意思地方。”顾沉舟说。
“嗯？”
“那个时候，他不止选择，还确实拿着刀冲到面前。就像你说，和对方差那多――”顾沉舟笑笑，“结果对方成功，是不是有点不可思议呢？”
贺海楼瞟顾沉舟眼：“要不是你现在用着他，现在就开始慢慢整他――这种事，”他撇撇嘴，想说什，最终还是放弃，“算，你不计较就不计较吧，人都养三年，怎也要把之前投入十倍百倍地收回来再说。”
这个人这件事，归根到底，其实也就只是顾沉舟时兴趣。
贺海楼捏捏下巴：“就是单纯兴趣？不太符合你个性啊。”
“后面事情兴趣占大半。至于之前那通电话，其实很简单，就是打消他锐气而已，”顾沉
贺海楼得到灵魂升华满足感，但几秒钟后，他突然大叫声：“该死！”
“嗯？”
“老子忘记录下来！”
“……别闹，多大。”
“好吧，说回钟慕，就是因为他拿着刀子到你面前，所以你觉得他特别……？早知道当初就直接揣着把刀子见你。”贺海楼说。
“不屑？”顾沉舟笑着轻拉下贺海楼耳朵。
贺海楼耳朵抖抖，然后敏感地红。
“不觉得有什难得地方，三年前你就个小小干部，又不是你爸或者大舅，出入要清场随时有警卫员贴身保护，只要稍微下点心，漏洞不要太多。”
“话没错，不过有几个人敢这尝试还真行动起来？”顾沉舟反问，另外说，“还有不要拿你自己作为衡量对象，这辈子碰到个贺海楼就够。”
贺海楼笑得张狂：“他也配！是拿京城里那些小跟班比呢。不过这句话可真爱听，再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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