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轻微地打着摆子。
“小舟？”贺海楼没有看到身后
情况，依旧悠闲地问。
顾沉舟这
回想要回答
，但是他能模模糊糊地听见周围声音，却不能控制自己喉咙发出声音。并不止如此。神智，力量，样样无端消失，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个无形玻璃罩罩住，他在里头大声呐喊，可呐喊只有自己能够听见。
……等等，怎
？顾沉舟浑浑噩噩地思考着，他用最后意志，极力想稳住自己身体，然而事实上，他身体沿着舱壁，寸寸地往下滑，最后……
“砰！”
是重物砸在地面声音。
贺海楼依旧没有转头，他继续哼着歌，转动舵轮，调整前行方向。阳光透过玻璃射入，打在贺海楼身上，照亮对方英俊面孔同时，也照亮这张面孔上那抹怪异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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