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事成嘛，倒还没有，不过也不太远
。”
“那是。”对面
王芳行说，“贺总想要——”
想要——
“还没有得不到手。”
从没有得不到。
啊。
贺海楼轻轻笑笑，掏出手机拨王芳行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王芳行调侃笑声从电话里传来：“能接到贺总电话可真不容易啊，贺总有什
吩咐没有？”
贺海楼说：“吩咐真没有，道谢有
个。这次可真是麻烦王局长。”
王芳行语气热络地说：“咱们什交情？你也太客气，不就是在中学里举办个比赛吗？就是你不说，们教育部也要下通知召集各学校组织点活动——不过现在看来，贺总心想事成？”最后句多些试探。
贺海楼看着底下顾正嘉：对方正站在道路中间，似乎说得太投入，都没有注意到周围。
猜猜看他在给谁打电话？
贺海楼自己对自己说话。
是那位住在这里网友呢，还是远在省城顾新军？讲内容，是晚上要在哪里见面哪里吃饭，还是他和顾沉舟同住个屋子同坐张沙发同睡张床事情？
贺海楼稍顿下，慢吞吞地笑两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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