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主要位置上,照例坐县委书记傅立阳和县长刘有民。现在讲话正是县长刘有民,他神情严肃,在句话里边接连重复三次‘大问题’,以表示自己愤怒之意。
“国家主要职责,是让人民富强;干部主要职责,是为人民服务!任何违背这个宗旨行为,都是们要
“此间乐,不思蜀。”顾新军慢悠悠说。
郑月琳愣,然后笑道:“你这是什话,孩子不是在那里上班吗?小地方有什好乐——说起来也大半年,小舟什时候调回来?”
“他没跟说过,大概是想自己自己处理吧。”说到工作上事情,顾新军语气就正常许多,他语双关地说,“看看他要怎处理。”
郑月琳没有听出顾新军话里含义,她点点头,接话说:“你多看着点,小舟才刚刚进去,别没注意出什事情。”
顾新军微微哂,没再说话。
“过两天?”顾沉舟没有去看贺海楼,他坐到餐桌旁椅子上,自己拒绝顾新军,“过两天不行,这里有点事情。”
这似乎完全在贺海楼意料之中,他笑吟吟地摆弄顾沉舟手指,让它们在铺桌布桌面上模拟人两只腿,来回走动跳跃。
“什事情?”顾新军问。
“点工作上小事,”顾沉舟说,“没什大不,但暂时走不开。”
“工作上?”顾新军以种微扬语调重复次。
但事情当然不止就这样结束。
仅仅两天之后,顾沉舟就明明白白地知道电话里,顾新军对自己说‘看看你怎处理’到底是什意思。
他正坐在会议室里。
窗户外边,成双成对麻雀停在枝头,睁着黑黝黝小眼睛,好奇地看着围着坐圈人房间,时不时用鸟喙给身旁同伴梳理羽毛。褐色枝干上,嫩绿新芽刚刚生发,只麻雀爪子正好抓在长着新芽枝干上,小巧叶片刚刚从鸟爪下费力挣出脑袋,又被阵风吹得晕头转向,左摇右晃。
“同志们,最近群众向们反映些大问题,们工作出些大问题,负责工作人员也出些大问题!”
“当然是工作上,”顾沉舟笑道,“爸爸,你这急干什?不就是个世交女孩吗?有缘分总会碰到,没缘分就算,你还怕你儿子找不到合适妻子?”
顾新军不置可否地哼声,心道不是怕你没缘分找不到女人,是怕你缘分全长歪变成孽缘。但孩子都长大,这种事情顾新军也不愿意拿到明面上来说。他略沉吟,就有想法:“你刚才说工作上有点问题?”
“嗯。”顾沉舟答应说。
“行,这次就看看你怎处理。”顾新军说,随手就扣电话。
“跟小舟打电话?”顾新军挂掉电话时候,郑月琳也端着盘切好水果从厨房里走出来。她将水果放到茶几上,自己拿起外国原文法律书籍,坐到沙发上说,“小舟那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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