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得平直面容上,贺海楼眼珠转动下。
顾沉舟弯腰从水池下柜子里拿出纱布和药水,刚刚直起身,只还带着温热水珠卡住他脖子!
顾沉舟眉头松,又微微皱:“海楼?”他放下手中球棒,走进自己卧室。
贺海楼正面向窗户、背对着他,笔直地坐在床铺上。
但屋内很暗,因为窗帘根本没有拉开。
顾沉舟放轻脚步——这有些多余,因为室内地板上早就铺厚厚灰色地毯,这层地毯能够吸收所有足音——走到贺海楼身旁,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在旁边静静地站会。
这有助于顾沉舟看清楚贺海楼此刻情况:对方没有理会他,神情阴郁到僵硬,背脊依旧挺得直直,左手抓着只钢笔握成拳头,指缝中似乎有什液体在直往下滴……
年轻人,这个态度还是太傲。
别不说,县长态度已经很明显,可是对方从开始到现在,始终没有明确表态。相较于最开头,县长已经越来越不耐烦,这次恐怕是想做最后争取,如果争取不到……
这位教育局领导像往常样冲顾沉舟笑笑,转身走出会议室。
这天事情里最重要件已经处理完,回到办公室,顾沉舟将各种资料做些总体整理,又处理些杂物,就到下午下班时间。
最近几天贺海楼没有呆在青乡县里,两个人目前虽然像情侣样住在起,但差不多每个月,贺海楼都会离开青乡县三五天到周不等,顾沉舟也没有特意去问对方去哪里,只等着对方回来就玩次能把两个人兴致都调集起来游戏。
顾沉舟又叫贺海楼两声,在没有得到回应后,他弯下身子坐到贺海楼身旁,握住对方手,拉到自己面前,先看看夹在对方指缝中钢笔,又去揉对方握得发白手指。
下、两下、三下……
贺海楼手指缓缓放松,顾沉舟将对方手打开,钢笔笔尖意料之中地插进手掌,黑色墨水和红色水混成色。
他先拔出对方掌心里钢笔,再牵着贺海楼站起来,往主卧洗手间方向走去。走到卫生间水池前,顾沉舟打开水龙头,自己先试试水温,才拉着贺海楼手放在水流底下清洗。
透明水流在瞬间掺入黑红色。
倒是贺海楼,除过年过第个月外出外,接下去几次里,都有自动打两个电话回来,跟顾沉舟闲聊几句再挂掉。
像平常样在五点钟打开房门,玄关位置并没有另个人鞋子。
顾沉舟随手关门,将公文包放在茶几上,往里走两步之后突然停住脚步:客厅地板上有层浅浅浮土,并不止处,在地板上移动方向,正是从客厅到房间方向。
顾沉舟在这瞬间想几种可能,他边往房间走去,边随手拿客厅柜子上根棒球棒,走到自己卧室时候,他轻轻推推遮掩起来,但没有闭合房门。
房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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