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说什
吗？喝醉
吧？”顾沉舟不动声色地问贺海楼，他按下手机上
个按键，“你现在在哪里？”
“不用急着侦测
所在地点，”电话那头贺海楼突然针见血地说，又恢复懒洋洋地语调，“打电话给你不就是为告诉你地点？春晚有什好看，年年那样，点新意都翻不出来，们玩点更有趣吧……”
“比如？”顾沉舟说。
“比如刚才跟你说，看跳崖怎样？”贺海楼笑道。
顾沉舟说：“除夕晚上，你不会真觉得出得去吧？”
哗——
是潮水声音。
贺海楼想干什？
顾沉舟微皱下眉。
这个时候，潮水声音突然又变小，取而代之是贺海楼沉重呼吸声。
是贺海楼。
顾沉舟接起电话：“在干什？”
“在吹风。”电话那头传来贺海楼沉重呼吸声。
电话里似乎有什声音……顾沉舟心头掠过丝奇怪感觉，他随意地说：“吹什风？”
贺海楼呵呵地笑两声，却没有回答。
时候，窗外雪都堆两厘米高。
顾沉舟和自己家人在正德园里吃顿年夜饭，早早从饭桌上离开，坐到客厅电视机前，边看春节晚会边和卫祥锦发短信。
－你在干什？
－刚吃饱回短信！今天手机就没有闲下去过！你呢？
－跟你差不多，年年差不多。
“哦？”贺海楼说，“除夕晚上，你真要在那边看他们家人过团圆夜？”
顾沉舟顺着贺海楼
顾沉舟看见顾正嘉从饭厅里走出来，似乎想拿些东西。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没有人窗户前，问贺海楼：”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头时没有回答。
顾沉舟不经意地转头，看见顾正嘉有些莫名地朝他看眼，接着从桌子上拿个水果，又回饭厅。
“贺海楼？”顾沉舟又问。
“……有人叫跳下去。”贺海楼在电话里说，他突然又笑起来，很愉快很愉快地笑声，“们刚认识时候，不是起去野外旅行过？那次没有跳下去，这次跳给你看怎样？”
顾沉舟拿起遥控器，调小电视声音，又说：“你那边很安静，没有看春节晚会？”
“在外面，”贺海楼说，“想不想知道在哪里？”
顾沉舟还没有说话，他之前听见那些声音突然就大起来。
哗——
哗——
－就是春晚越来越难看，哼！
－哼字好傲娇……
－揍死你！（傲娇给你看，哼！！）
顾沉舟边回短信边笑，他和卫祥锦几乎每年过年都会发几条短信，也没什正事，就是相互吐槽下。虽然发完短信之后他们没过半小时又会再见面，之前短信其实无聊又浪费时间，但这多年下来早就习惯，无聊就无聊吧，反正年也才次。
手头上短信编辑好，顾沉舟正要按发送，拿在手里手机突然震动起，个名字突然跳到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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