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
卫祥锦正在漫无目地说着部队里
些事情，显然这通电话也就是临时决定，并没有什
正事。他边说着自己这边事情，边又问顾沉舟那边事情。
顾沉舟挑
点事情说给卫祥锦听，卫祥锦听到半，突然纳闷下：“嗯？贺海楼不是在你那边吗？”
顾沉舟声音就像是突然被剪刀剪断，很明显地顿会，才接上去：“是，他在这边。”
“
听你口气好像贺海楼不在样。”卫祥锦也没多想，只是问顾沉舟，“怎，他还在烦你，所以你才不想说他？”
顾沉舟还真不想在卫祥锦面前提贺海楼，所以才会避开有关贺海楼话题。但现在卫祥锦说到这个人，他也只好顺下去：“没错。”
坐在他旁边人掏出手机看眼，已经站起来跟饭桌上其他人说声抱歉，然后就离开包厢。
是谁打来？贺海楼用筷子拨弄下蟹壳，油然不悦。
仅隔着扇门，截然不同安静和喧闹似乎来自两个世界。
刚才电话是卫祥锦打来，顾沉舟接起电话说：“今天有空打过来？”
“最近可有空，”卫祥锦在电话那头抱怨，“都闷死。”
“贺南山和顾伯伯不是暂时斗完吗？他还黏着你干什？”卫祥锦问。
顾沉舟：“……”
最近没什任务，卫祥锦直憋在部队里，话不知不觉就多起来：“按道理说不应该啊，贺海楼之前也追着温龙春他们掐，但是事情过去贺海楼就消停下来，其实他步调和贺南山步调也没有差太多，聪明还是很聪明，就是平常老爱高调带着情人出入，还男女不忌，名声跟破布样。”
说到这里，卫祥锦想想又随便说：“不过最近年倒是没听到他这方面事情，这个倒不太寻常，难道玩累？说起来好像就是
最近忙起来，好兄弟声音都听见得少，顾沉舟笑起来：“谁让你要去部队里？”
“就算不想进来，爸也会把丢军营里，既然都要当兵，还不如往上走。”卫祥锦略有些阴郁地说，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起自己小时候理想，他又问，“你吃过没？”
“正在陪别人吃呢。”顾沉舟边回答边在走廊里慢慢踱步，这是个像四合院那样院子，中间部位留空下来，却不像普通酒店那样栽种花木，而是打口井，又种起漂亮农作物，比如缠着支架葫芦藤，栽在土地里瓜果秧苗——当然这些东西，田园意趣多过实用价值，这点光看水井旁漂亮精致木勺木桶，就目然。
听到顾沉舟话，卫祥锦在电话那边立刻说：“以前都是别人陪你吃饭，现在该轮到你陪别人吃饭！”
顾沉舟也轻笑笑，附和声“是啊”，就挑走廊上个没有人包厢走进去——从小养成习惯让他在别人面前总是更为谨慎，既然有条件，自然也不愿意让站在包厢外头服务员听见他讲电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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