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做完
，话也说完，顾沉舟又看着自己和躺在地上
贺海楼：两个人衣服都是敞着，胸膛上都残留着各种痕迹，而衣服裤子上，都沾满灰黄泥土，头发里全是灰尘，还有小石头蹿到袖子里……
贺海楼这个疯子。顾沉舟想道，他居然也跟着发疯……
最开头时候，肩膀处被咬出血伤口还在
抽抽地疼痛着。顾沉舟抬手按按，又隔着衣服摩挲片刻。
要玩就玩吧。
当然，不是按照现在这个剧本。
“之前坛子里骨头到底是谁？”顾沉舟闲聊问。
“
妈啊。”
“贺芝庭女士遗体是运回京城才火化。”顾沉舟说。
贺海楼挑眉，跟着又笑道：“你还真去打听啊……谁知道那些骨头是谁呢，反正是不知道。”他应付着顾沉舟问题，又动动因为舒适而有些迟缓思维，在心里想道：
还是没有直接做完啊。贺海楼不无遗憾。
沉舟露出个笑容，然后微微朝对方倾身……
顾沉舟觉得这样表情很有趣，可是他还是直接抬起手臂，用手背擦去脸上液体。
闪闪发亮黑眼睛立刻黯淡下去，贺海楼十分不满足地“啧”声，却没有停止自己动作，继续之前计划，凑到顾沉舟脸上，用舌头舔过对方被液体渐到位置。
顾沉舟再次抬手擦擦脸，他从地上站起来，并退后两步，边平息体内冲动，边问：
“为把弄下来，你特意找这个有灌丛掩盖土坡？”
从下午见刘云辉开始，他就直在试图挑起顾沉舟怒气，再后来又是被他设计摔下土坡，又是被他按在地上强吻撕咬，可以说是对方最愤怒最不理智时候。
可惜就算在这个时候，他说好说歹，也没能完全剥去顾沉舟坚硬外壳。
顾沉舟不是泥塑人偶。
可实在太过冷静。
天空颜色已经变得黯淡。
下来这
久，顾沉舟把周围都辨认清楚——其实并不是哪个地方，这里其实就是上次他来过、贺海楼小屋上方，那次泥石流压垮小屋，这个土坡就是那时候形成。
贺海楼懒懒地抬下眼，看着顾沉舟动作，并没有说什。高潮余韵还残留在他身体上，他边感受着，边将身体慢慢放松，从肌肉到神经，从手臂到手指，而从脚底升起酥麻感觉又逆向而行，随着他全身放松，轻而易举地占据所有领地。
“可不止找这个地方，还特意挪片灌木过来盖着土坡边沿呢，为把你推下来，整整干个下午苦力活，这还真不容易。”贺海楼又倒回地面，边休息边慢吞吞地说。
“特意挑这个地方？”顾沉舟说。
“这个地方怎？”贺海楼漫不经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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