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英
死没有问题，但未必没有理由。”顾沉舟回答，川流不息车辆从他身旁滔滔而过，两侧高楼大厦外透出灯光在相对速度下模糊成
团色块，在玻璃窗上流淌不绝。
“
花
点功夫调查叶秀英死前段时间人际交往，暂时还没有发现什
问题。所以需要出去看看，最好能和那些人接触。”顾沉舟说，这个接触当然不是传统意义见面，而是伴随着各种退伍兵或明或暗、完全侵犯隐私调查。
话说到这里，卫祥锦直接说：“行，刚好明天要参加个保密行动，这个行动时间不长，最多三十六个小时，结束之后就把消息传出去。”
“好，”顾沉舟答应之后，又叮嘱说，“小心点，别真伤着，就是找个合理理由离开京城到外地调查。”
而这个合适理由，从他段时间前借着论文机会接触汪思涵就开始：和对方收集资料，把感情压在朋友跟暧昧阶段，然后顺势谈起对方母亲。朋友是因为他对汪思涵并没有太多相爱，暧昧却不是为汪思涵，而是因为汪博源——在这位政坛老人眼睛下，他要关注叶秀英事情，就要有足够理由。这种足够理由中，他喜欢、并想要追求汪思涵，就是其中个最容易达成又最合理理由。
不用等主意这件事，汪书记当时就把事情人员统统揪出来。你还记得叶秀英车祸事件吗？”他问。
卫祥锦说：“多少有点印象吧，不是很清楚。”能多少有点印象还是因为当时汪博源已经是庆春市市委书记，中央员大将这个缘故。
“叶秀英是在高速公路上和装载有毒液体运输车相撞，司机和叶秀英都当场死亡，有毒液体泄漏，还好没有燃烧起来。不然当时赶上那段路车子都不能幸免。”顾沉舟顿顿，又说，“事后不论是调查刹车痕迹还是询问恰好经过车主，都证明这起交通事故双方都有过错，负有共同责任。运输车司机存在超速现象，叶秀英违章掉头。”
“你意思是？”卫祥锦问。
顾沉舟说：“叶秀英是汪博源妻子，市内跑跑自己开车很正常，长途路段，为什不找个司机？在高速上掉头时候，她是发现自己走错路，还是想起什重要事情迫切地要赶回去——还是在心神恍惚、注意力极端不集中情况下，做错事情？”
但叶秀英死亡是不是真有问题？
就算有问题，她死亡，又是不是和汪博源政治生涯有关系？
顾沉舟并不清楚。
但是从他最初梦境结果来看，郁汪之中，郁水峰绝对还有后手没有出，如果这个后手
“……你如果不进政坛可真是浪费人才啊！”卫祥锦感慨说。
“嗯？”
“明显天生阴谋家。”卫祥锦补完自己话。
“别闹，说正事。”顾沉舟说。
“好吧，说回来，”卫祥锦说，“你刚才说叶秀英死没有问题，现在又说叶秀英死存在很大疑点，前后矛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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