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汪思涵是座山或者某天森林里小溪,涓涓淙淙,有些曲折,但依旧很容易看清里头东西话,那汪博源就是紧挨着陆地片大海,广袤而深不见底。
刚刚和汪思涵对话,顾沉舟可以做些“巧合”引导甚至掌握话题,在和汪博源对话中,顾沉舟就只有打起精神见缝插针地达到自己目。
话题聊到金融方面,但汪博源没有顺势下去,而是说些诸如国内外差别这样比较轻松话题。这聊会,汪博源兴致倒是稍稍提起来:
坐在他面前年轻人话不算多,但有些观点颇为新颖!
人更应该有点拼搏和奋斗精神。”
这些都是普通客套话,顾沉舟从小到大早就回答惯。
汪博源又说:“听思涵说,你前几天直在帮她找资料,还去实地考察,陪她跑就是整天?”
顾沉舟回答说:“思涵资料收集得很认真,网上收集、打电话向确认,甚至实地考察,看之后也有些兴趣,就起调查看看。”
汪博源说:“记得你专业是金融吧?”
“是,”顾沉舟回答,又笑笑说,“金融专业更要跟紧城市发展。”
绵里藏针。
汪博源端起茶杯喝口茶,心里这样想着。他刚刚点对方句,对方就回答说接近思涵是看中思涵认真态度,而且本身也对这项调查感兴趣。
顾沉舟这句回答如果没有涉及汪思涵,在汪博源听来,未免太过虚假推诿;但如果他回答全都是有关汪思涵,又显得太轻浮不稳重,现在半句说汪思涵,半句说自己想法,比例刚刚好。
当然官做到国家九人之汪博源什青年才俊没有见过?不可能因为这句话就对顾沉舟另眼相看,只能说顾沉舟没有在最基本关上被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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