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秘书立刻明白,心里也是非常骇然:彭松平会进来,明显就是郁汪两系博弈,就在三天前,彭松平进来时候还是副胸有成竹宠辱不惊样子,现在只过三天,听自己书记意思,结果已经出来?
这想着,周秘书就不自觉把话说出口:“现在双方都还在热炒彭松平事情,郁系那边恐怕还没有想到们已经拿到彭松平把柄吧!”
郝应雄语双关:“何止没有想到,恐怕点都没有想过。”顿顿,又说,“这个彭松平,倒不知道,他原来跟贺南山有这密切关系。”
“这件事怎跟贺总理扯上关系?”周秘书好奇问,又笑道,“这也不奇怪,谁敢把自己把柄说出去?”
郝应雄说:“彭松平事情跟遂林那边有关,遂林向是贺南山管辖范围,多年经营,根基牢固,虽然时间久点,可要说贺南山跟这件事点关系都没有,恐怕没几个人会相信。”
郝应雄摇摇头:“老彭,你这就是糊涂话,纪检是另外个系统,怎站?就算想站,老人家还立着呢,你看郁水峰汪博源哪个敢收?”
他资历不浅,身体却不好,并没有再进步野心,这两年就差不多准备退,因此说起郁系和汪系那两位直接就称呼名字,并没有太多顾忌。
这说着,郝应雄抽完最后口烟,然后丢掉地上,用脚碾碾踩灭掉:“老彭,弄得到这件事,也弄得到别事,2007年,七年前,你还连组织部副部长都不是吧?这手,玩得够大啊。”
他缓缓站起身,“来也不是为让你交代什,只是通知你声:彭松平,你有这天,不是别人整你,是你自己过界!”
十五分钟后,闭合门重新打开,郝应雄走出房间,等在外头周秘书立刻上前:“书记?”
郝应雄和彭松平之间对话传不出去,但两人见面消息却盖不住。不过两个小时,正在主持新闻会议贺南山就得到消息。
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不露任何表情,继续将会议主持下去。
散会后,方秘书立刻走到贺南山身旁:“总理,郁主席要见您!”
郝应雄摆摆手:“们走吧,你们对里头人公事公办,他有什要求,不违反规定就尽量满足,态度记得客气点。”后边那句话明显是对在场其他人说。
领导说话艺术就在这里,照样是句‘公事公办,记得客气点’,如果客气在前头,那这句话重点就在公事公办上,但现在是客气在后头,显而易见,这句话重点就在客气上头。
说完之后,郝应雄就跟自己秘书下楼坐上自己专车。
专车里头,琢磨路周秘书问郝应雄:“领导,彭松平这件事……”
郝应雄直接摆手:“彭松平这次完,都是多年老干部,最后时间,也没有必要闹得太难看,回头你再提醒他们下,职权范围内,能给多宽松就给多宽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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