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山说:“昨天晚上才发生事情,你现在就知道?”他心里觉得贺海楼对顾家太过关注——是因为顾家那个大儿子?
“又不是什秘密,”贺海楼慢条斯理地说,“之前扬淮省长因为经济案件落马,现在省长身上代字还没有拿掉,作为省常委公安局长、检察院院长又纷纷下台……”他夹筷子榨菜,咔嚓咔嚓咬好几响之后,才继续说,“郁系在扬淮人差不多?现在汪博源想要怎把事情牵扯到京城里来?宣传部那边现在敲敲边鼓还行,要发挥作用,只有等那些关键能拿掉*员证据出来才行。”
碗
“得,”贺海楼突然笑起来,将烟从嘴巴上拿下来,用手指直接掐灭掉,自言自语说,“再等等吧,想吃河豚也要有点耐心才对……”
缕缕烟灰从相互摩擦两个指尖中漏下,贺海楼从床上走下来,先去拉开窗帘和窗户,让弥漫在室内烟气散出去,再随手将香烟丢在烟灰缸,捡椅子上件衬衫穿起来,走进连着卧房卫生间,扭开水龙头,将刚刚掐灭烟手指放在水流底下冲洗。
覆在指尖上黑色烟灰被洗去,冰凉和刺痛从指腹传递到神经,贺海楼搓搓手指,将指尖被烫破皮搓掉。
早餐是传统稀饭和小菜。
贺海楼整理好卫生从楼上走下来时候,正好是贺南山平常吃饭时间。
,不肯乖乖地走到外边,又不肯乖乖地在他肚子里待下去。
怎办?
考虑到这次事情至少也有个多月两个月才结束,而且目前来看,结果还不定……也就是说他要吃到他红烧肉至少还得三十天到六十天就是七百二十个小时到千四百四十个小时——
……这未免也太漫长吧。贺海楼回忆下,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顾沉舟刚回国就有把对方弄上手尝尝意思,那……妥妥年啊!
算,先找个其他人吧。
家政人员在厨房,偌大客厅里,足足能容纳十个人餐桌除贺南山在最上首坐着之外,再没有其他人。
贺南山显然对迥然于平日,早早起床贺海楼感觉意外,他看从楼梯上走下来贺海楼两眼,才对厨房里说:“小徐,加副碗筷。”
贺海楼在贺南山右手边第二个位置坐下来,他等着自己那副碗筷被人送上来,拿起汤匙喝口热稀饭,本来有些难受胃立刻舒缓下来。
“今天怎这早起来?”贺南山出声问,接着不等贺海楼说话,又淡淡说,“既然懂早点起来,以后就把好习惯继续维持下去。”
贺海楼唇边浮出抹难以捉摸微笑,又消失在他抬头瞬间:“知道。昨天晚上梁有生去拜访顾新军?”
贺海楼拿着丢床上手机随手翻起来,翻到半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他想吃红烧肉吃不到所以勉强尝尝清粥小菜。
他想上顾沉舟上不到所以去找别人纾解。
他这是在找替代品?
因为上不到顾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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