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老人
毡包里吃过
午饭，下午两人跟着导游，按照之前计划继续往草原深处走，平坦地势慢慢有起伏，森林开始变得多见，远处山峦若隐若现……
野风从车窗灌入，顾沉舟刚刚拉上外套拉链，就看见雪山出现在草原尽头，绿色走到尽头，呈现出颓然灰褐，灰褐上边，又点缀着皑皑洁白，
眼望去，群山起伏不息，高低错落成趣。
草原上风仿佛没有刻会停止。
脚边还不过二三厘米草也随着草原上风摇摆着自己身体，不时在顾沉舟和贺海楼脚边钻动着，或者轻轻顶顶，或者调皮地悄悄擦过，又或者撩拨地勾着他们
贺海楼接过话头，顾沉舟就端起还热着酥油茶喝口，味道甜甜咸咸，感觉有点儿奇怪……这杯子酥油茶也不多，顾沉舟干脆直接乘热喝掉。
这时候贺海楼也巧妙地把话题转移给导游。他看见顾沉舟干脆地把杯酥油茶都喝掉，也端起来喝大口，顷刻脸就微微扭：“你……”
“嗯？”顾沉舟没明白地看贺海楼。
贺海楼默默地看顾沉舟会，又扭头看看正和导游相谈甚欢老人，突然飞快出手，调换顾沉舟和自己茶杯。
顾沉舟：“……你在干什
啊。”
者青草味道，接着就张嘴巴，就着顾沉舟手吃掉那几根青草。
顾沉舟看着那头绵羊慢吞吞地吃完自己喂草，正要站起来，身上外套却被扯下。他转头看，只绵羊不知道什时候踱到自己右边，正咬着他外套嚼得起劲。
顾沉舟扯扯，绵羊还在嚼；他又扯扯，还在嚼，再扯扯，还在……
顾沉舟直接脱下外套，然后用力扯！
绵羊被拖两步，终于遗憾地放开嘴里咬不动东西，转身走。
贺海楼：看毡顶，看毡顶，看破毡顶！吹口哨，吹口哨，吹飞口哨~
个茶壶嘴突然出现在贺海楼换来茶杯前，泊泊乳白液体再次注入茶杯，哈萨克老人笑眯眯地说：“喝、喝！”
贺海楼：“……”
顾沉舟没忍住，噗声笑。
行程还在继续。
这时候导游已经在招呼顾沉舟和贺海楼，顾沉舟看着自己湿块外套，压下自己将那个被咬部位浸到河水里打算，重新穿起来坐上车子，跟着导游和哈萨克族老人起往他蒙古包走去。
掀开毡门，众人坐下，哈萨克老人端上第杯东西就是酥油茶。
导游笑眯眯地接过，但没有立刻喝下去，而是跟哈萨克老人聊天。毡包里似乎没有其他人在，老人除说自己语言之外，还会说些汉语，但只会些很基本交流。
顾沉舟和贺海楼更多打量着毡包里摆设，至于摆在面前酥油茶，导游刚刚来时候，就抽空跟他们说食物茶水都要等老人先动才能动。
哈萨克老人跟导游聊会后，就端起酥油茶喝口，同时操着生硬单调汉语跟顾沉舟及贺海楼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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