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皱皱眉：“顾家是出
点事情，但现在郁系和汪系在争，这种事情非常平常，根本没有什
大不。”
“这些，”卫祥锦顿顿，看上去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把接下去
话说出来，但最后他还是问，“真是他笔录记录？”
张副官这时候都有些可怜卫祥锦，他心道这明显证据摆在对方面前，对方居然要而再再而三地确认。进来火气在这时候早就散光，他好声好气地解释说：“卫少，
就是再傻也不可能拿这种事骗你是不是？要是骗你，你出去和顾——”他想想还是用个代指，“他谈起这个事，不就露馅？”他知道卫祥锦在想什，又说，“这也不可能是司令指示，按照你们两家关系，司令就算会因为卫少去找他，也不会拿这样拙劣骗局来让卫少转变口供是不是？而且说实话，这件事卫少很难自辩，也只有他来作证，才能让卫少你处境好上点，但是现在……
卫祥锦又是怔。
张副官将自己刚刚拿到，抓在手中顾沉舟笔录复印件递给卫祥锦，说：“都在这里卫少，顾——”他不太确定现在自己还要不要叫对方顾少，“他将事情都推到你头上，现在已经离开德昌回京城。”
卫祥锦唇角慢慢展平。他接过对方递过来资料，很认真地看起来，页页，行行，个字个字。
每个字他都能看懂，但联系起来，他就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明白。尤其是分别在第页和第二页那几句话。
——“带你进去人是谁？”
是怎进入办案现场？”
“被人带进去。”
“带你进去人是谁？”
“卫祥锦。”
这天下午，做完笔录顾沉舟走出警察局。同时刻，正要去警察局见见顾沉舟张副官在半路上就通过卫诚伯关系网得到这个消息，对方还特意复印份笔录内容给他看。
——“卫祥锦。”
——“发出命令让警员收回探查队伍是谁？”
——“卫祥锦。”
他抓着复印件手倏地收紧下，将手心里头薄薄几页纸全给抓皱。
但接着他就伸手将这些纸张展平，放回桌上说：“外头是不是出什事情？”
马上就到警察局张副官当场就“操”声，立刻调转车头，赶到还被扣在军队审讯室里卫祥锦身旁。
卫祥锦昨天晚上倒是睡得不差，看见张副官又从外头火急火燎地跑进来，他挑挑眉说：“张副官看上去很焦急啊。”
老子还不是为你！紧赶慢赶跑过来张副官口气差点没上来，火气也有点压不住：“卫少，顾少那边把事情都推到你身上！”
卫祥锦愣愣，然后有点不可思议地说：“你出去想天就想到用这个来骗？”智商真没有问题吗？“你不如说小舟已经把事情全扛起来，这样还可信些。”
张副官：“……卫少，怎可能拿这种肯定会被拆穿事情来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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