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山金路。
顾沉舟来到约好地点
时候，恰恰好两点钟整。十分钟之前，卫祥锦和其他警察部门人都到
，见到顾沉舟，他打开车门让人上来，同时对开车人说：“走。”
顾沉舟坐上车，顺便看看其他几辆车，在看见某
辆车玻璃里趴着条狗时候，他对卫祥锦说：“缉毒犬？”
“边境嘛，肯定带着。”卫祥锦轻声说，“这又不是国外，哪里扫得出大宗枪支来？军队里头记录都少！倒是走私啦，fd啦很有可能。唔，还有假钞案，不过这些其实都不归
们军队管，最多去个武警查查。”
顾沉舟点点头。
宴会之后，卫祥锦跟顾沉舟起走在德昌县街头。
冷风从早上就开始呼呼地吹，吹到下午还没有点停止意思。
顾沉舟又竖起帽兜，缩缩脖子。
卫祥锦刚刚喝完酒倒不觉得冷，他跟身旁顾沉舟有搭没搭地聊天着，直到对方突然出声说：
“明天晚上行动提前天吧！”
“明天晚上。”卫祥锦说。
顾沉舟皱下眉，想建议卫祥锦打乱下行动时间，但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空降兵来镀金就算，再随意插手，就不太符合官场规矩。
“中午有个饭局起去吧？”卫祥锦说，“就是个接风宴，对，明天晚上你也跟起参加行动？”
“本来没打算。”顾沉舟说。
“没打算你来干什
？”卫祥锦说，又问顾沉舟话里那个词语，“本来？”
路无话，等开到地点外条街时，警察系统人跑过来向
卫祥锦愣：“怎？”
顾沉舟说：“觉得不太对劲，刚才酒宴上那位姓林局长看你眼神可不特别温和。”
卫祥锦沉吟说：“你发现？刚刚就注意到，也许是因为空降下来直接捞功劳？”
顾沉舟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既然线索和证据都准备好只等着抓人，那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也没有太大区别。”
卫祥锦没有犹豫太久，很快就点点头——空降兵除捞功劳外随便插手具体事物确实不太好，但并不是说不能插手，毕竟能空降下来就是背景雄厚证明，既然背景都雄厚，那再插手两件事情，又有什真正关系呢？
“嗯，现在嘛，打算再看看。”顾沉舟说。
“听不懂你话……”卫祥锦说。
中午接风宴除警界系统人员外，连德昌县县长都特意跑过来喝杯酒露次脸。
跟卫祥锦坐在同张桌子上，作为卫祥锦只有个姓氏同伴，顾沉舟倒是得到次难得宴会中被人忽视体验——这跟他打算倒正好不谋而合。整个觥筹交错你来往接风宴，顾沉舟除保持脸上淡淡笑容外，就直坐在卫祥锦旁边暗中观察，并且真注意到个人。
官场上东西向来很有讲究，但再有讲究东西十几年地看着听着坐着，任何个人都会习惯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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