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楼认真想想：“只有锅，当初买这套时精装修配
。”
“……把锅拿出来，散散气味洗
遍吧。”顾沉舟说这句话同时也提醒自己别忘
买油盐酱醋，“碗筷有吗？”
“这个怎
可能没有！”贺海楼义正词严，但跑厨房看，瞬间抓瞎：“呃，还真没有……”
就你平常这样泡面加外卖情况，没有不奇怪，有才奇怪呢。顾沉舟心里这样想，随口应声，也就出门。
有事干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这时时间距离游戏开始，才刚过五分钟，表白完贺海楼心满意足地说：“顾少晚上决定煮什？”
“你这里有什？”顾沉舟问。
“泡面。”贺海楼回答。
顾沉舟：“……”
贺海楼：“你不会打算煮这个吧……？”
继续。”因为贺海楼刚才是反问，所以顾沉舟没有判断真假，“从见到你开始。那天晚上，你是为什过来？”
“真。为把你搞上手。”贺海楼脸正直地说，“你这几天跟
走得近是不是准备探底？”
‘把你搞上手’……顾沉舟心道这话不尽不实，半真半假啊：“假。是。”他又问，“贺少是怎知道这件事？”
“真。事情就发生在眼皮子底下，怎会不知道？”贺海楼略扬眉，“虽然知道，但其实没有参加这件事——这样说顾少相信不相信？”
顾沉舟看贺海楼眼：“停。”
小时候还在青乡县那几年，上山爬树，下河捞鱼，摘果子追野兔，洗碗搓衣服，很少有事是贺海楼没有做过。现在虽然隔十数年，但除手生外，时间流逝显然没有让他忘记以前就会技能。
贺海楼都忘自己这十数年来什时候这勤劳过：他不止把蒸锅和炒锅翻出来洗干净，还从柜子里翻出不知什时候塞在里头件围裙穿上，又找块抹布开始擦流理台和柜子里灰尘——每周次家政人员永远不会照顾到这些不在明面上灰尘。
这通忙乱下来，贺海楼都有点忘
顾沉舟还真不会，游戏游戏，如果只敢玩输不起，未免也太没有意思：“去超市买菜和米，你晚上想吃什？”
贺海楼心满意足地笑起来：“顾少看着弄吧，顾少会弄什？”
“家常菜。”顾沉舟肯定回答对方，“茄子，豆腐，草根汤，再加盘清蒸鱼？”
“行。”贺海楼爽快地点点头，“起走？”
“你这里有什？”顾沉舟没有回答，而是先提个问题。
个字音落下，房间里快速对话立刻停止。
顾沉舟低头沉思会，问贺海楼：“为什要玩这场游戏？”
“以为表现得很明显：因为想要你留下来。”贺海楼笑眯眯说，“顾少信吗？”
顾沉舟也笑笑：“贺少都这样说，当然信。”
“难得顾少认同对你想法次，”贺海楼说，“去那里，喜欢顾少，想要顾少留下来，每句都是发自肺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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