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祥锦神情有轻微变化。
“贺海楼不经常住在家里。”顾沉舟平静说,“家里根葱罐米没有,常备药物没有创可贴没有,但有袋未拆封纱布和没扭开过消毒药水。”
卫祥锦脸上笑容褪去,神色变得冷硬。
顾沉舟看向对方:“你在军队里专门学过这个,分析得出来吧?”
“他知道自己会受伤,专门准备。”卫祥锦冷冷说。
两人在车里相互吐槽段,话题绕回贺海楼身上。
“你觉得贺海楼怎样?”顾沉舟问。
“跟之前印象样,”卫祥锦说,“不太喜欢贺海楼,他玩得太疯太过界,不过这次他帮你,不管是出于什,这些都是该表示,就你个兄弟,他帮你就是帮,救你就是救,反正他那些真正过界玩意也不是在国内……”
顾沉舟玩味笑。
卫祥锦时没注意到,他还说:“倒是晚上你看起来和他挺熟稔啊,关系不错?”
地降下车速,问身旁闭着眼睛休息卫祥锦:“要不要?”
“什?”卫祥锦张开眼,有点迷糊地问句,就看见街边位老人在沿街推着烤地瓜车子走动。
“要!”卫祥锦瞬间精神,毫不犹豫地接话说。
顾沉舟顺从地把车子开到街边,摇下窗户向老人要两个地瓜。
卫祥锦从兜里掏出散钱交给对方,很高兴地交换左右手边给地瓜散热边剥皮:“们多久没吃这个?”
“没错。”顾沉舟十指交叉,“卷纱布和药水说明不什。或许是巧合,但从另个方面来看……”他脸上还带着笑容,又平静又冷漠,像画上去似地完美和从容:
“他早知道这件事,是特意掐着时间,赶过来!”
顾沉舟说:“去过他家里。”
“嗯?”
“那天晚上贺海楼受伤,在医院里住个晚上后回到家里,在家里又被猴子抓伤……”
“猴子?”卫祥锦呆下。
顾沉舟没有理会,继续往下说:“去拿纱布,打开抽屉,里头就袋未拆封纱布放在里头,抽屉底板上都蒙层薄灰,而装纱布袋子上干干净净。”
“觉得有十年,小时候你带出来吃,还因为这个被打过呢。”顾沉舟将车子停到街道旁,从卫祥锦手中接过个,也开始剥起皮来。
“真是这个数!”卫祥锦咬口,然后斜顾沉舟眼,“顾大少,小时候是你撺掇出来,然后吃干抹净嘴巴之后,责任三下五除二,往身上推,妈用手帕给你擦嘴巴,爸用巴掌打。”
顾沉舟咳两声:“咳咳,真?”
“如假包换,十足真金!”卫祥锦说,“你陷害次数多到自己都忘做过什事吧?”
顾沉舟:“……”真记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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