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当场就报。
不过这也有点不好,这样存在感和其他人又有什差别呢?贺海楼又有点苦恼,他捏捏自己下巴,暗自思忖:到底要出现怎样情况,才能让顾沉舟永远都忘不呢……
不说这边贺海楼努力想着要怎刷下限才能让顾沉舟永远忘不自己,光说顾沉舟直在贺海楼病房里呆两个多小时,才从医院回家。而回家睡个晚上,他刚刚全身酸痛地从床上爬起来,就得到这个消息:
“爸,你说汪荣泽在国色天香里说出这句话?”
“没错,”顾新军微微颔首,“还是当着国色天香服务员说。”
他换个问题:“你有没有什想法?对今天晚上事情。”
“那些人找你又不是找,能有什想法?”贺海楼反问。
顾沉舟笑:“说得也是,他们找是。行,”他站起身,“你没事早点休息吧,明天再过来看你。”
“你觉得会是哪系做?”贺海楼神情漫不经心,却冷不丁说这句话。
顾沉舟停下脚步:“你觉得呢?”
正靠坐在床上显得有些无所事事。在他床位旁边,贺南山坐在椅子上,和顾沉舟上次在医院里看到时模样,神情冷淡严厉,并不说话。
“贺总理。”顾新军先跟贺南山问好。顾沉舟跟着说,“贺伯伯,您好。”
贺南山微微点头,拄着拐杖站起来:“你们两个小孩子说说话,顾部长,们先出去走走。”
“总理,您先请。”顾新军礼貌说道,也没管顾沉舟,跟着贺南山起离开病房。
顾沉舟在贺南山之前位置坐下:“感觉怎样?”
“这也太巧。”顾沉舟说。
顾新军不置可否:“你觉得他是被陷害?”
顾沉舟沉吟片刻,还是摇摇头:“不好说。”他觉得不论是汪荣泽还是贺海楼,都有嫌疑——或者说并不是他们两
“二选,”贺海楼牵起唇角,“总有个是。”
“你这话……”顾沉舟说,“说得真不像是郁系这边。”
“难道说是汪系你就会认为是汪系做?”贺海楼反问。
本来要走顾沉舟倒不急,他又坐回椅子上,靠着椅背思索会:“理论上来说,汪系是没有这做道理……”
贺海楼笑吟吟地不接话,就看着坐在身旁顾沉舟,心道和顾沉舟在起最明显好处大概是公私分明而且从不记仇吧,他有仇……贺海楼不觉伸手摸下自己脸颊颚骨,那处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有点晕,其他没问题。”贺海楼回答,“找有事?”
“你怎会刚好出现在那里?”顾沉舟直接问。
贺海楼挑眉:“就猜是这个问题——你真要听实话?”
如果换个人问,顾沉舟当然回答‘是’。但贺海楼……他还真认真思索下。结果没等他回答,贺海楼就愉快地公布答案:“开车跟着你。”
这话……顾沉舟心想自己还是别深究下去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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