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抽口气,反射性弓起腰来,手腕却被紧紧吊在头上不能动弹。
“操……”他紧绷着声音刚挤出个字,第二道鞭影又自眼前掠过。这次,不知道是顾沉舟特意放慢速度还是他动态视线已经能跟上对方速度——
现在不行,现在不行……
顾沉舟进行反复自催眠以克制手上总是不知不觉中就加重力道。
不能干掉对方,不能干掉对方,不能干掉对方……
他用力呼出口气,稍稍松手。这个时候,被他卡着脖子贺海楼已经脸色涨红,眼神都有些涣散。
他哑着声音,把称呼换成最开头那个:“贺少,希望你喜欢这些你亲自挑选道具,”他停顿下,“猜你定还没试过它们味道。”
,不管你想不想搞,可是想操你想东西都疼——”
顾沉舟动不动。
诧异在贺海楼心底掠而过,但这时他手已经扣上顾沉舟肩膀,正要使力时候却发现对方甚至连身体都没动,就肩头不知怎动顶,就撞得他半条手臂麻。
贺海楼身子不由自主地歪下,顾沉舟再次出手,卡着贺海楼脖子,将其牢牢扣在床上。
“贺海楼,你可真是好样……”顾沉舟缓缓说道,“你爱搞谁不爱搞谁,把人搞进医院还是被人搞进医院都不关事。但你想搞,”他忽地冲贺海楼笑下——贺海楼呼吸立刻粗几分,顾沉舟七情上脸笑容也不是谁都有本事看得见——说,“凭你也配?”
因缺氧而生意识模糊似乎持续很长段时间,又似乎只是瞬。
等贺海楼因脖子上骤然放松力道而本能地贪婪连连呼吸好段后,他才发现自己正双膝跪在床上,双手被绑着高高吊起……这个姿势还真挺熟悉。贺海楼边琢磨着边向四周寻找顾沉舟,却发现对方早从大床上走下去,手里还拿着几条粗细不同鞭子反复察看。
贺海楼突然觉得嘴唇有点干燥,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唇角:“顾……”
道黑影忽地自他眼角掠过。
贺海楼眼角跳,没来得及反应,就觉腰侧被大力重重撞上,撞击地方先是片麻木,但数个呼吸之后,就如同被火燎到般热辣辣地刺疼。
贺海楼没有说话,这次顾沉舟用十足十力道,他连呼吸都极为困难,何况发声。
“大概真是脾气太好。”顾沉舟这回根本不想听贺海楼说话,自顾自慢吞吞地说道,目光在到处都是刺眼颜色房间内搜索着,“你想把什东西用在身上?绳子?鞭子?蜡烛?”他个个点过去,“跳蛋?阳具?情趣内衣?”
每说个单词,贺海楼目光就明亮分。
每说个单词,顾沉舟心情就恶劣分。
要不是直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此时正在换届时间敏感,贺海楼身份不差,许多人知道他们同时离开……等等等等,顾沉舟只怕最开头那下就没忍住动手拗断对方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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