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正嘉说。
当天晚上回到天瑞园，郑月琳就把事情跟顾新军说
，顾新军也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但事情到这里并不算完，两天后，郑月琳穿着法官袍正要上庭，就接到顾新军
电话。
“爸，你找
来有什
事？”
个小时后，郑月琳从书房出来，带着坐在沙发上各种压节目顾正嘉起离开。
他们离开后，郑君达走进书房。几分钟后再出来时，神情已经带上些明显冷意。
“妈，”坐在回家车上，顾正嘉开口，“大舅这次回来，好像更……”
“讨厌你大哥？”郑月琳边开车边冷冷问。
你大哥是心病，当年如果顾家大儿子没有闹那次，你大哥就顺利升上去，现在哪里只有个地市级书记位置？”
“那是新军决定！”郑月琳冷笑说，“他都当这多年官，还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当时沉舟才几岁？在家里闹下新军就改决定？——当时不帮是因为他就没有这个资历和能力！没错，凭顾家能力，真要争那个位置是争得到，当时如果争到大哥现在确实不止个地市级书记。但凭什啊？他是组织部长妻兄不是组织部长亲哥！这妻子还是第二任！”
在自己母亲面前，郑月琳怒气几乎实体化。
郑父或许更疼儿子，郑母却偏向女儿。在她心里，也没有出嫁女儿直帮娘家道理——而且地市级书记，说出去也确实也不错不是？
她叹口气：“就说，你当年就不应该嫁进顾家。顾家位置高不错，但你是第二任，前头还有那大个儿子……这过得哪里是个滋味啊，你就算是为好朋友，也不能赔上自己辈子啊。”
顾正嘉含混地应声：“大舅好像挺生气。怎突然就从外边回来？”
“工作上不顺。”郑月琳说，“他觉得是你大哥动手。”
顾正嘉吃惊：“不会吧？”
“也希望不会。”对着自己儿子，郑月琳终于吐露点心里话——她是觉得顾沉舟不会这样做，但她对顾沉舟又有几分解？这件事……究竟是郑君达自己斗不过别人，还是确实有人在幕后动手？
“回头找你爸爸说说，”郑月琳抓着方向盘低声说，顾正嘉长大，她做决定时候也不再特意避开他，“看你大舅到底是什事，然后再说吧。”
十几年，每次听见这个名字，郑月琳都觉得再说不下去。
这时候她也没心情跟自己母亲抢洗碗，她按按额头，半天才开口，带过这个话题：“……算，去爸爸那边，反正早晚要说。”
见自己女儿这样，郑母也没办法，话都不好多说，只能讲：“去吧，这里来就行。”
郑月琳转身去书房，从厨房出来经过客厅时候，她往沙发位置看眼，看见郑君达正在和顾正嘉说些什，顾正嘉脸色有些苦，时不时地冲对方点点头……
郑月琳没有再看，敲敲门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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