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果。”贺海楼接话，见顾沉舟看过来又补充说，“本地人这
叫。”
顾沉舟笑笑，站起来跟烧烤摊旁边拉板车卖水果
人交谈
会，提
袋子水果过来，借
贺海楼看着烧烤摊老板胖乎乎背影，自己拿个杯子倒半杯啤酒，冲顾沉舟举杯笑道：“
直以为顾少只适合呆在各种高档场所——没想到能在这种街边小摊看见顾少。”
顾沉舟跟着举杯和贺海楼轻轻碰，但没有沾唇。他坐姿稍稍调整，脸上带点笑容，人还是那个人，衣服也还是刚才衣服，但刚才那位专注听人说话、气质平和普通顾客已经不见：“也以为这个小地方满足不贺少对生活品质要求。”
“这里是没有什好玩，”贺海楼摇摇杯子，顾沉舟没有喝酒他也不介意，不止干脆利落地干杯，还又给自己倒杯，“不过既然顾少在这里，再怎不好玩地方，也有吸引人留下来魅力。”
顾沉舟失笑：“贺少谬赞。”
“其实比较好奇，”贺海楼话题转，“留下来是因为顾少吸引，顾少留下来，又是因为什吸引？”
姑八大姨，又从青乡县路说到清泉村山，最后再转回他那个老是跟邻居眉来眼去老婆和自家不打不听话孩子……
“顾少还真是有心情。”
小王老板正说得起劲，旁边突然有人插句话，还把他身旁空椅子拉出来坐下来。
他难免有些扫兴，止住话头不高兴地朝身旁瞥眼，却看见坐下来人十分年轻英俊，穿着衬衫西裤，左腕扣只金色手表，看就觉得价值不菲。
小王老板脸上不高兴顿时化作生意人特有高兴来。
“这几天贺少没查出来？”顾沉舟说。
话中有话啊。贺海楼微微笑：“只是多注意到顾少罢……”他摊手，“确实没查到什，除发现顾少直在这个小县城里和人聊天和转悠之外。”
“是吗？”顾沉舟也转话题，“贺少上次招待梨子很好吃。”
贺海楼挑挑眉，等着下句。
顾沉舟果然接下去：“不止是梨子，这里水果味道都很好。还有种在外边没有吃过淡红色果皮水果——”
这两位钱包颇丰顾客显然是认识！他飞快判断出来，精明地从自己熟悉对象下手：“顾兄弟，这位是……？”
“位朋友。”
“哦！”小王老板脸恍然，“两位是好朋友啊，桌上东西放这久都冷，要不要收拾下再来点什？”他说完就看见新坐下来客人看看桌面上几乎没动烧烤，又似笑非笑地扫他眼。
这小年轻可比电视上那些男演员还漂亮！小王老板心里刚刚嘀咕着，那位坐在他对面大方客人就不负期望地点头，还给句“王老板看着办。”
真是位再好也没有顾客！小王老板也不计较自己谈话兴致被人搅断，高高兴兴地起身端走桌上东西，又回到烧烤摊前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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