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被这种问题问倒,周行就不可能在两三年时间内白手打下片基业。
他泰然自若地笑笑:“贺少这是在开玩笑啊!是什人物?能跟顾少关系不错?真要说也只有贺少这样,才是顾少朋友啊。”
贺海楼挑挑眉,不得不承认和周行这样聪明人说话确实不太废功夫,也不叫人讨厌——但同样,也实在没有多少叫人继续下去欲望。他漫不经心地说:“是吗?听说三年前……”他就稍稍起这个话头。
周行也配合地露出些微难色:“这个……”
“不能说?”贺海楼轻轻笑。
“顾少脾气也有所耳闻。”
并不需要周行考虑怎接话,坐在沙发上贺海楼边轻摇手中酒杯,边递上个梯子。
“确实不错吧?”周行凭着本能接上句后,也就想开:贺海楼想聊这个就聊这个吧,难道他还真知道什不能说?——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但说归说,到底怎说又是个难处。周行琢磨下,觉得贺海楼也不可能指望从自己这里挖到什隐秘消息,索性就说点平常事情:
“跟顾少是同所大学学生,比他早入学年,”他可不敢说自己是对方学长,“他当时在学校……”他停顿下,稍微做些回忆——这并不太难,“非常出名。”
“只是不太好说罢,”周行飞快恢复笑容,“这种事其实大家都知道,贺少如果去问顾少,顾少肯定也会说。”
去问他就说?贺海楼还真不知道自己跟顾沉舟已经哥两好到这样。他不置可否地晃晃酒杯中重新注入琥铂色液体,心想这话留给卫祥锦还差不多——这倒是对圈子里人尽皆知哥两好。
“贺少知道顾部长夫人吧?这位新夫人——不应该这说——从厅级开始,顾部长身旁夫人就是这位。”周行笑笑,“顾夫人有位兄弟,这位兄弟直在外省当官。在三年前,他难得进京述职次,跟自己姐姐见面,然后说要给住在京城
贺海楼靠着沙发,注意力似乎被自己手中酒杯完全吸引。暗色液体盛在透明高脚杯里,在昏暗光线下,偶尔闪现出丝诡秘光芒。
周行没有被对方这副不太感兴趣表情影响到。他继续往下说:“们学校社团在整个京城都非常出名,顾少就是当时大半社团名人。他没有加入哪个社团——这个全凭自愿——但经常性参加社团活动,并且做得很好,各种运动,或者各种文艺……对,”他笑下,“顾少会拉小提琴,而且拉得非常不错,据说从小就开始学,不过这事知道人不多,顾少也从没有在人前表演过。”
“但周总是知道得很清楚啊。”贺海楼说。
这话里含义……没等周行咂摸出什,贺海楼就仰首喝干杯中酒,比平常稍低声音在周围气氛烘托下,似乎有些暧昧,又似乎有些不满:
“周总和顾少关系,很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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