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与风声都在萧见深耳边淌过。
那涓涓潺潺声音路淌到心底。
于是明悟就自心底生出。
他想要人陪伴,需要人陪伴,那无关是否必要。
而仅是感情。
傅听欢扬扬眉:“那就分头行动。”
萧见深点点头。
这点下头去,等到第二日白天,萧见深与傅听欢都离开危楼,在同个码头上不同船,而后分向相反方向行去。
江河日影下,船只随流水。
萧见深负手站在船首,望着脚下滔滔江流和远处渐渐成个小点大船,这时方才后知后觉地有些遗憾:
当下冷笑声,右手在桌上按,半块桌子就直接飞旋而起,重重砸向面前那三个人!
萧见深此时亦是笑,只见他同样拂袖,自地面上飞起半张桌子便又再度落回地面,且不知是否有意,这桌子便落于那刚刚收势,从半空飞下来三名女子足下,恰好做她们脚踏。
傅听欢脸色变,当场便要翻脸!
但在他翻脸之前,萧见深已经从自己座位上站起来,他这回不再是卷袖,而是直接将坐在旁边萧见深揽入怀中,然后在那三名女子争着足下那半张桌子做自己脚踏同时,大笑狂歌,抱着傅听欢自楼中离去。
他声音悠悠地在傅听欢耳边响起:“古有二桃杀三士,今日半张桌子绊三个人,你觉得怎样?……”
他感情已在另个人身上。
那个人叫做傅听欢。
也许昨夜不该那样说?
也许他应该和对方起离去……或者询问对方是否与自己起离开?
两人随便先处理件事情之后,也就可以起去处理第二件事情。
但这个念头出,他又觉得自己有些许可笑。
难道他还没有长大,所以做什都需要人陪伴吗?可纵使在他年纪尚小时候,他也未曾如此……如此粘人。
此事在轰轰烈烈地演几天之后,随着萧见深深居简出,终于有些消停下去。
傅听欢这时候已经开始恍若无事继续处理事务,且因为些比较重要事情,决定临时去左近城池呆上大约数十日功夫。
傅听欢跟萧见深提起这件事时候,萧见深正刚刚见孙将军。
孙将军方才带来消息与傅听欢所告诉萧见深差不多,只是事情主人换人。于是萧见深在眉头微锁片刻之后也道:
“倒是赶巧,也有些事物,需要先离开会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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