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口入萧见深口中。
酒是梨花酒。
甫入口只有浅浅甜味,但喝得久,那种从开始并不明显却真实存
萧见深见势不好,连忙以萧破天之功力之速度将两个人鱼篓对调下,然后再飞快感慨说:“白坐个时辰,竟条鱼都不上钩!果然不能和太过好运人坐在起钓鱼啊!……这时便只有剑走偏锋,出奇制胜。”萧见深本正经说,“好运是你,而你是。”
傅听欢眉中怒意还未消去,已被萧见深装模作样逗得失笑起来:“那些人可知道你私下如此——促狭?”
“只有你见到。”萧见深悠悠道,随之也笑起来,凑上前去偷口香,就将那与傅听欢起收鱼竿,将满满鱼篓倒个空,只剩下精挑细选两条模样大小草鱼,被留下当作晚餐。
借着小舟中炉火,萧见深取出破日剑,慢悠悠地刮着鱼身上鱼鳞。
巨大剑身在小巧鱼身上转再往腹中划,整条鱼就被清理干净。等他如法炮制地将两条鱼起弄完之后,就见傅听欢默默地看着他和他手中剑,感慨不已:“剑若生灵,羞愤欲死。”
共同商讨孤鸿剑去留与谢思德枉死二事,并亲手手书数封信件,邀请归元山庄与摩尼教两大教派前来,共同主持大会。
于是武林大会之前,“孤鸿大会”先步响彻南北江湖之人耳目!
十日时间倥偬而至。
萧见深在这十日里算得上十分悠闲,他几乎没有太多事情,也不太乐意傅听欢整日处理那些公务,便与对方商量,自己借人手来危楼帮忙,傅听欢则全地主之谊,与他游山玩水、琴瑟相偕,谈情说爱、好不逍遥。
在这个建议提出时候,傅听欢从案牍之中抬起脸,定定盯着萧见深看刻钟时间。
萧见深反笑道:“剑若生灵,当与同饮杯酒,同吃味鱼。”
火炉火焰“咻”地声燃起来,火苗隔着空烧炙置于其上食物。
天色从亮白到昏黄,从昏黄到深蓝。
当月兔探出云梢,当星辰睁亮眼睛。
萧见深与傅听欢已将那船上坛酒都分着喝光。
最后还是萧见深妥协:“要不不找人来,你分半事物,与你道打理。”
这话却引得座中人倏忽笑,只道:“还当你脑子不知搭错哪根弦……”语未歇却不在继续,只将那种种事物向旁推,还真站起来,找出两根钓竿,与萧见深悠悠闲闲地垂钓去。
这日微风徐徐,碧波粼粼,两人泛舟游于湖心,萧见深与傅听欢都未使用武功,只仗着寻常方式垂钓。
这却不是个好主意。仅个时辰功夫,用模样钓竿和模样鱼饵,甚至就肩并肩坐在相邻两个位置上,萧见深桶里鱼满得都要溢出来,还有鱼会直接从水里蹦跶上船板跳入萧见深鱼篓,而傅听欢篓中只有清水,竟从头到尾,没有只鱼啃咬下他钩。
傅听欢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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