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欢:你不爱不爱就是不爱!
然后他就笑出声来。
他下子把傅听欢压倒在地上,亲吻就落在那桀骜眉眼上。他用含在喉中声音说:“确实爱你殊色难得……非要说话,长到如此年岁,只对你人有*……”
“而作为个男人,觉得这更能说明些问题,君主尚且会朝令夕改,夫妻也能劳燕分飞,但你自己也是男子,若你只对个人产生过*——”
“你会去找第二个人吗?”
傅听欢唇角还带着笑,只是笑中有些许怅惘。
“所以……”他只问这句话,“萧见深,你真爱吗?”
“还是,只是见本座殊色难得,正可尝?”
萧见深:“……”
他脑内开始循环以下段对话:
近在咫尺容颜,他还是无法轻而易举地将话说出口,只能转开视线,看着其他方位:“萧见深,你说不够爱你……奈何实在太过爱你。”
他目光落到自己之前做那个位置。其实那个位置与萧见深位置是并排,中间只有伸臂距离。奈何再近位置,当两人互不对视时候,也如天涯海角样遥远。
“所以,常常想着,也许只有更不那爱你些,你方才能够见面。”
萧见深沉思下,如何也无法理解傅听欢逻辑。但他低头看眼卧在自己怀中,正歪着头和自己喁喁细语男人,决定体谅这点。
既然如此活色生香。
傅听欢:“……”
他冷静地想想,简直无法反驳。
萧见深:来找你。
傅听欢:你不爱!
萧见深:和你起看歌舞。
傅听欢:你不爱!
萧见深:问你究竟为何不满。
那脑子不好用点,可以理解。
他道:“这就是你想到办法?”
“不错。”傅听欢颔首,他轻轻嗅,便嗅到近处人身上那点绮罗香,他笑道,“你若不那‘干净’,想来也不至于将你如珠如宝,搁置心中。如此就进退有据,攻守有方,你大可将这缠绵之情延续到天荒地老,岂不是好?你除之外,自然还可拥有天下美人,岂不更好?”
萧见深:“………………”他竟无言以对,槽点太多,不知从何吐起。
萧见深罕见地停下来,理理自己逻辑。他语气还是平铺直叙:“本就坐拥天下,这天下女子,俯仰可拾,不需要你来牵线搭桥;而且——你究竟为何会有这样自信:朕会因为爱你而去拥抱别女人?此事难道非缘木求鱼,不可思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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