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诗连同这个故事,都是他在聂齐光死后几年边整理其遗物边闯荡江湖所收集拼凑而成轶闻,因为并非聂齐光亲口告诉他,兼且聂齐光身前早就将这白玉箫丢在库房中落灰尘差点长蘑菇,所以萧见深也点不在意,查过之后就当听个故事,转眼就忘得干二净,所以当时才将这玩意随随便便地送给傅听欢。
当然他现在也不在意。
所以说完之后,萧见深想想,又道:“便算它就是孤鸿剑。它也不在手中。”他目光与傅听欢对上,他平静指出,“它在你手中。”
傅听欢没有说话。
他紧闭唇间闪过缕红色,他蓦地扭头咳嗽,口血硬生生自心间咳出!
图白玉箫便出现在萧见深眼前。
他胸膛微微起伏,连带着指尖也似乎克制不住地轻轻颤动,他说:“你说过孤鸿剑不在你手上!……”
萧见深:“……”
孤鸿剑确实不在手中?萧见深简直莫名其妙,他朝着对方所愤怒东西看去,就见自己送给傅听欢白玉箫内壁在鲜血涂抹之下,出现整副线条图案!
这也是萧见深所不知道且没有想过。他心中疑惑更甚,定睛细看,却发现那玉箫内部所刻之图案简直不能更眼熟,分明正是自己曾与师父起生活过数年师门所在。而在这幅图角落,还有两个古纂字,写乃是‘红骨’。
萧见深:“……”
对方受伤竟比自己想象重得那多吗?
他说不清自己心头无端升起感觉究竟为何,但他人随衣动,衣袍振,已自位置上站起来,来到傅听欢身旁,将吐口血人揽入怀中,同时伸手搭脉,细细察看。
从这日见面开始,每当萧见深接近到傅听欢身周定距离,傅听欢身体始终是僵硬紧绷
先是师门地点,继而便是这两个字,再结合这柄玉箫也是从他师父传给他私库中取出来。萧见深终于恍然,算是从自己庞大库存里将对于这东西记忆给翻出来!
他便伸手,绘龙纹衣袖轻轻拂过桌面,而衣袖下指尖则点住那白玉箫及萧管中刻纹,带着点不太容易分辨出、因为东西太多而老记不住复杂,指着那刻于最角落两个小小纂字,慢慢回忆,慢慢对傅听欢说:“它不叫孤鸿,它叫做红骨。”
有原点记忆,勾连着这个原地其他记忆也就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来。
“‘幽人泪,孤鸿影,愁落紫霄深,寥作山河倾?’,‘孤鸿出天下从’?……”萧见深念着这在江湖中盛传句话,顿片刻,才后缓缓说,“曾经听过,也不是这句话。而是……幽人泪,红骨影。愁断紫萧声,寥坐伤心饮。”
“乃是师父少年时期为修无情道,斩情于少小青梅后所作阕小词。诗成之日,师父以内劲将师门密地刻于玉箫之中,又将玉箫遗于对方以作信物。但后来对方亲眷持此玉箫让师父做件事。师父完成之后便再将此玉箫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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