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见深也被这样剖白所蛊惑。
他手试探性地环上萧见深腰部,萧见深没有拒绝;他就再进步,伸手摸上对方那让人望之生畏、不可亵玩面孔,萧见深还是没有拒绝。
他便只觉心中滚烫。
他深吸口气,开始亲吻对方眉眼与嘴唇,他喃喃着说:“若能与殿下夕欢愉,生死亦在等闲之间;殿下恐不知之身份与目,然而有殿下,这身份这目又有何要紧之处?”
萧见深:“……”他看着对方,想到傅听欢,没有制止对方动作。
“愿为您生,愿为您死,愿如那腰间佩,日日伴君不相离……”他说到这里,顿顿,轻声道,“殿下抱抱,好吗?”
点半点,虽面上径冷淡,但不管是东宫还是书房重地,不都让他自由出入?
他跟着萧见深来书桌前坐下,诚恳说:“殿下伤口总痛,恐是当时兵刃奇特之故,殿下还应召宫中太医会证,拟出个治疗之方来才是。”
“此事孤自有分寸。”萧见深道。
方谦心便像往常样默不作声。但这样沉默今日却不如往常样没有后续。
这回他并不离开,而是走到萧见深身前,他屈下双腿跪坐在对方脚前,先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只手放在面前膝盖上,在感觉那膝盖仅只跳动次而没有任何其他反应之后,便又把自己另外只手放在这膝盖上。
萧见深手扶住对方肩膀。
这换来方谦心心满意足地笑。他开始替两人脱衣服,先是自己,然后是萧见深。
他引着萧见深往书房中供人歇息小榻中走去,他因*而紧绷着声音,这声音暗哑低沉:“殿下且亲下,想你亲下。”
他没等萧见深说话,又继续自言自语:“想与殿下长长久久地在切,殿下且先恕隐瞒之罪。做*细之辈本不该有心,不该有情,不该相信任何人,最好连自己都不要相信……”
然后方谦心目光落到萧见深脸上。他与萧见深双双滚倒在榻上,他喉结上下滚动番,沉默许久,方才说:“殿下不知道,殿下究竟有什样魅力,几乎让人心甘情愿地付出切,切其余都变得无所谓——”
他端端正正地跪坐好,然后仰起脸看着萧见深。
他身上有股奇异松香,这是他今日特意染好方才来见萧见深。
他第次与对方如此接近,周围再没有第三者影响他们,他能够清楚而直接地看见对方眼里闪而过茫然……
成功,他已推不开。方谦心微微而笑。他不再如前几日那样战战兢兢不敢多行步不敢多说句,而是恢复自己本性,慢条斯理道:“知殿下对危楼楼主之心意,但殿下坐拥天下,想要什人而不可得?傅听欢不屑殿下,乃是他瞎眼;傅听欢刺伤殿下,乃是他烂心;而这世上还有诸多不瞎眼,不烂心之人,做尽所有,也只求殿下垂眸顾。”
方谦心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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