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欢又抿口酒,后劲十足梨花白在刚入口时候乃是清甜甘香滋味。他目光轻轻闪烁,唇角笑意早没有方才对萧见深时候温柔,而只剩下冷酷与计量:“此事不急。剩下那些这次不用并摧毁。留着块肉,偶尔看看那群狗上蹿下跳如同跳梁小丑样争夺,也无有不可。”
说着他便自椅上起身,负手于背,在房中慢慢踱步:“……你让日使联络上次给本座消息,说孤鸿剑在太子这里幕后之人。就说本座——在太子这里吃点小亏,心中十分愤怒,已打算寻机刺杀于太子萧见深。再说本座意图与他们合作,寻退路……”
灯火在他脸上舔舐,阴影如同鬼魅挣扎胳膊。
傅听欢唇角轻轻扭,冷酷笑意已变成嗜血笑意:“有安全退路,本座方可放手搏……”
灯光暗淡下去,杯中酒也冷,闻紫奇在傅听欢吩咐完之后便再度悄悄离去。而傅听欢重新坐回桌前,将那杯酒浇入喉中。
当属于另人声音淌着月色传入耳朵时候,哪怕明知两人对彼此都诸多顾忌,萧见深亦不由有丝走神。
也许是这美丽月色太过醉人。
萧见深目光落到傅听欢身上,他能感觉到傅听欢眼中期待,心头也就不由因此动动,仿佛有什古怪情绪闪而逝。
但再要深思,那种感觉又如夜晚歌声样杳然无踪。他便将此事放下不提,按照先前想法,半意有所指,半发自内心:“卿不负,不负卿。”
言罢,他挣脱傅听欢手掌,在挣脱那瞬间,他五指向下,指尖不经意中轻划过对方手腕与掌心,两人便似都有羽毛落于心头,毫无征兆地挠,就觉半个心连同半个身子,都不听使唤。
冷酒入喉,火自腹烧。
傅听欢静坐片刻,眼中精芒闪烁:这天下之辈,合该都成为晋升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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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三朝首辅梁老大人今夜正在自己家中读书。
哪怕今年已七十高龄,他依旧维持着自己
最后萧见深倒没有真在这里过夜。傅听欢受伤之后毕竟有些不方便,他帮对方稍微查看下伤势,确定没有太大问题之后便自行离去,反正东宫什不多,住人屋子总是很多。
而傅听欢此刻心神激荡,也正需要个完全安静空间好好思索,因此并未阻拦于萧见深,甚至还觉得对方此举果然够贴心贴肺,两人不愧是情投意合。
桌上桌酒菜还未动分毫。傅听欢在萧见深离开之后便自榻上起身,来桌子旁拿着杯酒慢慢地喝。
大约在半柱燃香时间里,只听窗外几声有节奏轻响,继而道黑影翻窗而入,正是之前陪伴着傅听欢出现又傅听欢救走琵琶女闻紫奇!
闻紫奇进来便直接将最新情报禀告给傅听欢:“日使依旧坐镇危楼,月使已开始着手接收梁安应势力,若有不能接收之处,便照楼主从前习惯,应摧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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