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非他主动,而是傅听欢主动握着他手,在自己脸上触摸打转。
萧见深:“……”前后感觉都和真正皮肤样,究竟对方是怎做到?
他时想岔神,连傅听欢凑得太过于相近也没有注意。
两人间距离再次只剩下微毫。而这次,再无人打断。
傅听欢便在五彩斑斓中轻阖下眼,凑上前去。
萧见深到此时也是沉默地看着傅听欢,简直问无可问,说无可说。他从未曾碰到过如此合作*细,竟主动揭自己面具,有问必答毫不含糊,而且说还都是十足真金真话。若不是早知对方别有目,他简直以为对方才是颗红心向明日,铁杆地站在他这儿。
于是他也不能免俗,问道:“为何如此?”
萧见深本意乃是问傅听欢为何如此爽快地揭露切遮掩。不想傅听欢所有误会,只傲然道:“依之文治武功,天下几人能及?依之相貌绝伦,天下几人配看?”
萧见深竟无法反驳!
他定定地看着傅听欢,道:“听欢之容,貌若姑射,餐风饮霞,不染俗尘;形若宓妃,惊鸿游龙,皎若朝阳。”
两人真容相见。
萧见深知早晚有这幕,却没有料到对方如此干脆,倏忽之间便揭画皮,以真面目示人。
因为这张属于傅听欢真实面孔早在之前,萧见深就已见过,所以此刻他虽感觉有些许复杂,却并没有太多被震惊意味,依旧能坦然地直视着傅听欢样子,说:“这是你之真容?那薛茂卿三个字,也是借名?”
傅听欢因为萧见深淡定而极细微地挑下眉。
萧见深越淡定,他心里偏越不服气;他心里越不服气,面上偏越不肯叫人看出。
夜凉如水,唇温如醴。
这刹间,他仿佛纵身入那满载着花与梦小舟,在天河中乘星月而行,他置身于这浩浩无边前路,飘飘荡荡,无有拘束。
非常奇妙,萧见深有与傅听欢同样感觉。
小舟在天河里飘摇,千百万星子宛若碎钻,铺呈出道弯向天穹河川,自天往下看,地上切如拢于烟纱云雾;自地往天看,
傅听欢面有些得意,面又有些不愉快。
盖因萧见深用以形容他容貌都是女人。都是女人也就罢,对方虽如此形容,据他仔细观察,其面上也不见什殊色,显然无所谓他用是薛茂卿脸还是傅听欢脸。
傅听欢尚且第次遇见见着自己真容而没有任何反应人。
这让他既新奇又有些不甘,时冲动,便上前笑道:“见深好像点感觉——也没有?莫非就算换成这张脸,长得也还不够讨见深欢心?”
萧见深手再次放到傅听欢脸上。
“不错。”傅听欢同样平静笑道,“薛乃母家之姓,真名姓傅,双字听欢。”
“危楼楼主?”萧见深印证。
“正是。”傅听欢又颔首道。
“倒不叫人意外。”萧见深说。
“呵呵。”傅听欢脸上平静,心中得意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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