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这样,傅听欢还疑心萧见深是否有别打算,但这些日子他已和自己手下联系上,从种种渠道传来消息让他不得不认定,萧见深那日烧酒楼方面是为庄王,另方面只怕也是为能巧计将他逼入琼楼。
否则个太子本要去住园子,再是有所计谋,也不可能非得把自己屋子与人吧?
他自诩铮铮男儿,心飞黄腾达做那人
他在傅听欢伤势沉重不能动弹最初几天里,不止熬粥煮药,甚至还帮对方擦洗身体,更换衣物。
裹在衣服之下苍白躯体身上种种伤痕已经收口,但横越在躯体上伤疤也许此生都不会消褪。
萧见深第次见到对方裸体时候还有些讶然,身怀武艺之人身上难免有些旧伤,但傅听欢身上除这次种种伤痕之外,竟再无其他明显伤口,简直是精心为卧底而准备。
因为这样念头,萧见深难免盯着傅听欢身体看会。
傅听欢:“……萧兄在看什?”
,这回傅听欢眼看着萧见深面孔凑到自己不过掌距离,他眼睛能直看见对方眼睛深处,呼吸似乎也与对方呼吸纠缠。
他本极为讨厌与人这样近距离纠缠。
但不知是否是因为萧见深容颜太过叫人高山仰止缘故,他竟没有多少厌恶,反而觉得惊鸿掠水,模糊间升起个什捕捉不到感觉……
萧见深把人平放下去之后就敏锐地发现傅听欢再次走神。
他以为对方是想着如何摆脱眼下困局,也不在意,只想着防守再松些,让对方能与幕后之人频繁交流才好,便去拿挂在门口斗笠和放在斗笠里布巾,先将布巾自下巴开始如裹绷带似地将脸层层遮到鼻梁之处,只留两只眼睛视物,再将斗笠戴于头顶,确定正常人都不能透过斗笠与布条看清楚自己容貌之后,才推门离去。
“贤弟如昆山美玉,这些伤痕便如玉中生裂,等回京之后便为贤弟拿来灵药抹去伤痕。”萧见深说。
傅听欢:“男子难道还像女子样在意这点东西?”
若不在意,你躯体只怕未必如此完美。萧见深淡淡笑,只道:“美非得分个男女吗?”
傅听欢……神情略显复杂。
这样复杂,就和他发现萧见深居然会劈材烧饭、会洗衣熬药、还会帮他擦洗身体,帮他解决生理需求时样复杂。
身后看见切傅听欢:“……………………”
救个*细日子对萧见深没有太大影响,京中切事宜自有他身旁人负责,他乔装打扮出京是为土地事,现在切行动自然也围绕着这个目展开。游方郎中在短时间内走几个村子都不奇怪,而当生病人来寻医问药时候,也总乐于和大夫拉拉关系说说家常。
在切消息散乱但有条理地被收集时候,萧见深与傅听欢相处也在继续。
照顾个病人远不如众人想象容易,但也并没有难到哪里去。
至少对萧见深来说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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