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下朝以后,正准备去寝殿,王德在他耳边道:“陛下,前朝安乐公主求见。”
“安乐公主?”容瑕想会儿,“那个与婳婳有些交情公主。”
“正是。”
“既然与婳婳有几分交情,来见朕做什?”
“奴婢也不知,安乐公主说,她有要事禀告陛下。”
“连您也不知道吗?”安乐公主怀疑地看着福平太后,母后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告诉她?
回到自己院子里,安乐公主想很久,唤来名宫女,把自己腰牌递给她。
“你派人去宫里,就说想求见陛下。”
“陛下?”宫女以为自己听错,又问句,“是陛下吗?”
“对,陛下。”安乐公主垂下眼睑,看着只有八成新梳妆台,眼神点点淡下来。
生什事?”福平太后走进来,见安乐公主面色苍白,稳稳心神,“你说吧,受得住。”
“母后。”安乐公主没有想到福平太后会听到她说话,她面色微变,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有什话就直说,连改朝换代都受得住,还有什受不。”福平太后走到桌边坐下,神情坚毅又平静。
“母后,石氏没。”
福平太后眉梢动动:“她太看重权势,若是迈不过这个坎儿,早晚也是个死字。”她叹口气,“你大哥派人来说,他去给蒋家列祖列宗看守陵墓。其实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引起新帝猜忌,能够保住条命。”
容瑕沉思片刻:“宣。”
“另外
大月宫里,班婳趴在床上,笑眯眯地看容瑕换好龙袍,坐上御辇,又在床上躺半个时辰后,才起床用早膳。用完膳食后,她忽然想起赵夫人曾给她提过杨氏,便对如意道,“前些日子不是说那个杨氏想要见,看今日就很合适,宣她进宫。”
“是那个改嫁杨氏?”如意小声问。
“不是她还有谁,”班婳嗤笑声,“倒是想知道,她求见想干什。”
“无非是套交情,或是来请罪求陛下与娘娘不追究过往那些事,”如意笑笑,“难不成还有别缘故不成?”
“你说得没错,”班婳笑笑,“左右不过这些手段。”
“母亲,容瑕……究竟是不是父皇血脉?”安乐公主想起班婳曾经说过容瑕不是父皇私生子,可是班婳连三军虎符都能给容瑕,她哪还敢相信班婳?
她待班婳这多年姐妹情谊,最后班婳却跟着容瑕造反,毁蒋家几百年基业,她现在对班婳,也不知道恨多些,还是喜爱多些。
“你在哪听这些胡言乱语,”福平太后面色大变,“安乐,与你父皇宠爱你这多年,难道把你脑子宠坏吗?”
安乐公主没有想到福平太后发这大怒火,她咬着唇角苍白着脸道,“母后,你就告诉吧,至少让心里有个明白。”
“明白又如何,不明白又如何?”福平太后扯着嘴角笑下,但是这个笑容却毫无笑意,“你问,又去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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