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恒不屑地瞥周常箫眼,这拍马屁本事,还不如他半,也好意思在他面前显摆。
“你这老头儿说得好生没道理,皇后与陛下乃结发夫妻,陪伴他上战场本是应该,”个看起来有些寒酸男人道,“什巾帼英雄,什英明神武,她若是真有那厉害,当初还会被那多男人抛弃?”
这个男人喝几口酒,胆子便大起来,他见自己出口以后,其他人都不敢再说话,于是显得更加得意,“要说,这全是因为咱们陛下心好人厚道,让她个女人有上战场机会,还让她做正宫皇后。若娶个被退婚几次女人,绝不会让她做皇后。”
“所以你这种人只能在们这里赊酒喝,”堂倌阴阳怪气地嘲讽道,“连个媳妇都娶不到,也好意思对咱们皇后娘娘说三道四,不如用你那两寸钉撒点尿照照,你是个什东西。”
堂倌这话出,大堂上人都笑出来,有人嘲笑他穷,有人嘲笑他个媳妇都娶不到,倒是没人说皇后娘娘被退婚几次有什不对。
“文碧还好吗?”班婳所问,是周常箫胞妹周文碧,她与周文碧交情还不错,所以便想要多问几句。
“舍妹切都好,前些日子跟人订亲,婚期定在明年三月,到时候请……”周常箫想说请班婳来喝喜酒,想起以班婳身份,来参加他妹妹喜宴已经不合适,便把后面话咽下去,“到时候还请娘娘赏赐几样好东西,给舍妹添添妆,让她在夫家也能多几分颜面。”
“你放心,好东西少不你妹妹。”班婳笑笑,看来这次动荡,真让这些纨绔改不少。若是以往,以周常箫性格,想说什就口说出来,哪像现在,还知道把不适宜话吞回去。
人总是要长大,就算是纨绔,也要从个轻狂纨绔长成稍微沉稳些纨绔。
不多时班恒跑出来:“姐,换好。”
“咱们娘娘退婚几次又怎,说明这些男人都配不上她,”个妇人瞥男人眼,“你这种人也配谈论娘娘,呸。”
京城中不知何时刮起股模仿皇后娘娘风气,女儿家以会骑马射箭为荣,就算不上场诗词歌赋也能挺直腰杆说句,她们皇后娘娘就算不擅长诗画,同样能号令群雄,惊艳四海。
怒火刚升到半班恒,见大堂里那个口出妄言男人已经被群众愤怒包围,刚升上去
班婳替他压压衣襟上处褶皱,笑着点头。
茶坊酒肆中,说书人讲着英雄佳人恩怨情仇,爱恨离别。班婳坐在桌边,听着说书人用慷慨激昂语气来形容她美貌,又说她如何厉害,刀斩敌十人,再也忍不住捧着茶杯笑出来。
班恒小声问她:“姐,刀斩敌十人,这把刀要多长?”
“三四十尺?”班婳忍俊不禁,“可扛不起这长大刀。”
“这些说书人最爱夸张,”周常箫切声,“唯真实地方,就是形容您美貌与在军中威望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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