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石素月趴在门口，失声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称
班婳
心，要休
！”石素月恨恨地看着和亲王，“她不是你亲生妹妹，只是你表妹，你为什
要对她这好？！”
和亲王摇头：“素月，你还是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身份利益来衡量。虽然优柔寡断，又无甚能耐，但若是有人真人待，是知道。”
“为你们石家，已经让婳婳受过
次委屈，不会让她委屈第二次。”和亲王睁开眼，态度变得无比坚定，“微臣，并无异议。”
“蒋涵，恨你！”石素月双眼赤红，状若癫狂，“你把皇位拱手让人，为你算计这久，你却要为别人休弃，你没有良心。”
“你是为，还是为你自己？”和亲王失望地叹息，转身对上首容瑕道，“陛下，微臣管家不力，导致皇后娘娘差点入险境，微臣羞愧至极。如今旧事已，微臣奏请陛下，允许微臣去看守大业皇室陵墓，再不插手朝中之事。”
这个哥哥，只是觉得他应该为他求情，应该包容他。
石氏也样，因为他是太子而嫁给他，她看重是太子妃这个身份，而非是他。
“王爷，王爷，”石氏拽住和亲王衣袍，“你说句话好不好？”
和亲王弯下腰，掏出手帕擦去石氏脸上泪，然后点点掰开石氏手，“石氏，这些年待你如何？”
石氏不解地看着和亲王，不知道该说什。
“表哥……”班婳面色微变，“你这又是何苦？”
“娘娘，本不是擅长谋略之人，若是去看守皇陵，倒能得几分宁静。”和亲王朝容瑕行个大礼，“求陛下与娘娘成全。”
“准奏。”
班婳看着容瑕与和亲王，没有开口说话。
“王爷，王爷……”石素月想要去抓和亲王腿，和亲王却不再看她，转身退出大殿，消失在夜色中。
“当年与你成亲，后来因为父皇赏下两名妾室，直对你心怀愧疚，甚至连你给她们两人服用避子药，直当做不知道，甚至不去见她们，”和亲王苦笑，“也不知道这是帮你，还是害你。你日比日端庄，甚至常常在想，是不是害你，让你在东宫过得不开心。”
“后来才知道，你根本不在意怎想，你想要个安稳太子妃之位，想要嫡子，”和亲王指指自己胸口，“素月，就算是皇室男人，也是有心。”
石素月怔怔看着和亲王，半晌才反问道：“既然你不在起那些妾室，为什又会让她们怀孕？”
“你忘吗？”和亲王站直身体，往后退两步，“是你在酒醉时，把她们安排进房中。如今膝下只有个女儿，她生母在产子时，便血崩而亡。她死是意外还是人为，从未查过，也不敢查。”
“这切都是错，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她们，”和亲王闭上眼，不与石素月双眼对视，“素月，既然你无情，又何必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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