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从被子上拿过玉佩系在腰上:“姑娘,那晚上再来找你。”说完,他见被子里小山包动动,便笑着出门。
早已经习惯帝后之间这种小情绪宫人们表示,他们情绪很稳定,没有丝毫不适应。
封后大典第二日,又是道圣旨颁发,大意就是为恭贺朕皇后正式上任,要普天同庆,今年全国赋税减去三成。
因为戾王折腾,百姓或多或少受些影响,减去三成赋税对他们而言,就是件大喜事。
时间京城所有百姓都在称赞陛下与皇后,有祝福他们长命千岁,也有祝福他们子孙满堂又孝顺。没过几日,传言就变成皇后娘娘是天下下凡金凤,特意来辅助陛下登基,陛下与皇后在起,大赢朝会越来越好。
“婳婳,”容瑕抓住她作乱手,“你身上还疼吗?”
班婳眨眼笑,“你猜猜?”
“试便知,”容瑕把人压在身下,把她耳垂含在口中,声音含糊道,“替你揉揉,便不会疼。”
这按就是大半个时辰,班婳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看着容瑕穿衣束发,还要熬夜批阅奏折,竟有种难以用言语形容幸灾乐祸,忍不住伸出光洁手臂,对容瑕挥手道,“陛下,努力。”
“看你是在幸灾乐祸,”容瑕整整衣襟,走到床边弯腰在班婳唇上亲口,“前几日你不是说要练书法,正好陪去书房。”
这事会跟皇后娘娘提,至于娘娘愿不愿意见你,也不敢保证。”
赵夫人愿意帮忙,杨氏便已经很感激,所以连连向赵夫人道谢。赵夫人没有跟她多言,转身与阴氏等贵妇人走在起。
杨氏见着她们被其他女眷恭维模样,忍不住想,当年若是她没有急着改嫁,而是等容瑕度过最难过时期以后,才嫁给其他人,今天她会不会是她们中员?
“赵姐姐,杨氏刚才找你?”周夫人回头看眼站在原地杨氏,小声道,“她……你还是远着些。”
赵夫人笑着道:“多谢姐姐关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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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女人在床上话不可信吗?”班婳把被子往脸上蒙,把自己整个人藏进被子中,“你快走快走,别影响睡觉。”
容瑕隔着被子拍拍她屁股:“你这个负心汉,说话不算话。”
噗通。
从被子里扔出个玉佩,是容瑕方才落下。
“咯,这是姑娘赏你,价值千两黄金,拿去吧。”
阴氏道:“看你性子,也不是管这种闲事人,莫不是皇后娘娘说什?”
赵夫人没有想到静亭公夫人竟然猜得这准,她压低嗓子,“娘娘前几日确实跟提过,想要见识见识杨氏是什样人。”
阴氏失笑,半天才无奈地摇头。
这孩子行事还是如此无忌,这个杨氏定不受陛下待见,个不受陛下待见人,又何必去见?
大月宫中,班婳躺在龙床上,软弱无骨地趴在容瑕身上,不过手却不老实,在他身上点来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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