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京城县尉赵东安,请问诸位是何人,为何在此处闹事?”赵东安对杜九抱拳,“有什问题可以报官,等定为会尽力为大家调解,请不要私自动刀剑。按照京城条例,百姓不可私自佩刀,情节轻罚银两,重则关押进牢中,还请诸位把刀收起来。”
杜九见这个县尉说话时肩膀都还在发抖,但仍旧把这些话说出来,便道:“赵大人放心,们是奉命办事,绝对不违反京城管理条例。”
不违反京城条例,说明他们身份不普通,而且是允许带刀。赵东升偷偷看眼坐着男女,男人相貌
紫衣妇人眼睑微颤,面上神情仍旧没有变化:“这个人奴家不认识,贵人想要做什,不必告诉奴家。”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眉眼与长青王有几分相似。”
“奴婢不过是个卑贱之人,如何与长青王殿下相比?”
“当然能够比,他现在也只是个卑贱之人,”班婳拨弄着自己修剪得十分漂亮手指甲,“他暗杀当今陛下,死罪也不为过。不过与这位长青王有几分交情,说不定心情好,就让陛下饶他命,只让他落入贱籍,留在后宫里当差。”
留在后宫当茶贱籍男子,只有种,那就是太监。
打得杀手毫无还手之力。
他回头看眼陛下表情,扬手示意手下们全都扑上去,只留半人在陛下身边保护。
不到两刻钟时间,杀手全都被抓起来,就连楼里那些风尘女子也被带出来,按高矮胖瘦排好。
“京城有名杀手组织,竟然藏身在这烟花柳巷中,”班婳绕着这些被捆得严严实实杀手走圈,边走边拿拍子拍他们脑袋,“什生意都敢接,什人都敢杀,你们后台都倒,还想留在京城里蒙混过关,你们以为其他人都是傻子?”
可怜这些杀手们各个自诩冷血无情,这个时候像狗样,被班婳打来拍去,连反抗都不能,内心有多憋屈,几乎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紫衣女子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她瞪着班婳:“你究竟是谁?!”
“?”班婳挑眉,微笑道:“你儿子叫……”
“谁在闹事?!”赵东安带着属下冲进浣花阁,见里面大堂里群人或跪或站,四周还围着堆看不出身份人,到嘴边训斥又吞下去。
作为京城里个八品县尉,他懂得个道理,满京城都是爷,他轻易得罪不起。
“你是?”杜九看眼赵东安身上官服,“县尉?”
班婳往椅子上坐:“说吧,当年戾王与长青王勾结,谁安排人去刺杀成安侯。”
听到成安侯三个字,紫衣妇人眼神闪闪,没有说话。
“你来说,”班婳指着紫衣妇人,“知道你不是普通老鸨,而是杀手楼楼主,你跟长青王是什关系?”
紫衣妇人咬牙道:“贵人说是什,奴家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反正长青王就被关在天牢里,闲着无聊就去折腾他,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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