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各宫人都已经被控制起来,们现在应该做什?”容瑕幕僚们
“婳婳,”容瑕站在寿康宫外直没有进去,见班婳从里面走出来,上前牵住她手,“你脸色有些不太好。”
“没事,”班婳摇摇头,然后看着容瑕,“王德是你人?”
“是。”
“难怪……”
难怪在她梦里,王德会与新帝起在天牢中称呼蒋洛为戾王,她开始以为是蒋洛做得罪王德事情,现在看来,王德早就是容瑕人。
皇后眼前黑,差点晕倒在地,她扶住身边宫女手,哑着嗓子道:“寿宁宫?!”
“娘娘,”皇后身边很得脸面嬷嬷连滚带爬跑进来,“陛下……派人毒杀太上皇,太上皇驾崩。”
皇后只觉得股股寒气直往嗓子里冒,她张大嘴半天才缓过气来,“宁王呢?”
“乱军打进来,陛下被乱军抓走。”
听到这些话,皇后再也支撑不住,吐出口血来。
,“朕对不起……”
他放大双眼忽然失去光泽,变得黯淡起来。
啪嗒。
滴泪落在云庆帝手背上,班婳把他手放回床上,后退散步对着床跪下来,然后行三个磕头大礼。
“郡主,”王德从帐后走出,弯腰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班婳擦干净眼角水雾,深吸口气后对王德道,“鸣丧钟。”
王德在云庆帝身边伺候多少年?
八年?十年或者是更久?
记得在她很小时候,王德就在云庆帝身边伺候,容瑕究竟用什样手段,才让个大内太监总管为他所用?
“他曾受过家父恩惠,”容瑕勉强笑,“后来又受恩惠。”
班婳没有问是什恩惠,她对这些并不是太感兴趣。人生在世,恩怨情仇太多,有些比话本中故事还要精彩,她若是要追求个答案,那也太累。
直被囚禁在东宫太子早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身上穿着破旧袍子,头发用布绳随意绑在身后,整个人犹如没有灵魂木偶坐在床沿边,丧钟响起时候,他才愣愣地扭过头,辨别着声音从哪个方向来。
蒋洛登基以后,就把东宫整个圈起来,太监宫女几乎通通撤走,每天送东宫吃喝之物少得可怜,他不要太子命,却不把太子当做人。
连饮用水都不太足够时候,就不用再提沐浴洗衣,在这年里,东宫人过着暗无天日生活,太子女儿饿得面黄肌瘦,后来还是皇后把她接过去,保住她命。
坐在空荡荡地屋子里,太子忽然捂住脸,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他知道,父皇驾崩,他这个无能懦弱儿子,没有能力护着他,也没有能力护住自己妻女。
王德往后退步,毕恭毕敬道:“是。”
班婳低头,看到王德缺三根手指手。
咚咚咚。
丧钟声响起,跪在神像前皇后仓皇地站起身:“从哪儿传出来丧钟声?”
“娘娘,是……是康宁、康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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