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王爬上马背,便迫不及待地赶过去。
此时双方情绪还很克制,互相骂着阵。这边慰问他家女眷,那边就慰问对方全家,互相来回慰问以后,连十八辈祖宗棺材板都没有放过。
骂阵看似粗鄙,实则大有好处。若是互相叫骂番,对方将领沉不住气,在指挥战场时,就有可能出现失误。有时候个失误,就决定着输赢。
“你奶奶个腿儿,老子当年怎就生下你这个猪不猪,狗不狗东西?”容家军个老将拍着大腿骂道,“只可恨当年没泡尿把你弄墙上,也好过今日来叫骂为父。”
“呸,你算个什东西,也敢占你爷爷便宜。”城门上将领毫不
就在长青王准备派兵渡河攻打容家军时,永州城外便被密密麻麻容家军包围。瞭望台上士兵见容家军来势汹汹,吓得腿都软,不断拿着令旗朝下面守军打手势,告诉他们容家军来。
“叛军来!”
“叛军来!”
这声声中,更多是惊恐与逃避,而不是热血与愤怒。
长青王还等着容瑕带兵从桥上攻打过来,哪知道转头就听到士兵来报,容家军从北面攻打过来,永州北门正好对着青松县方向。
翻过身来,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两下,无可奈何道,“你下次在这样,就揍你屁股,让你下不得床来。”
“身为男人,揍得下不来床算什本事,”班婳被他不轻不重拍两下也不生气,反而轻哼声道,“有本事……”
是男人都忍不这种话,容瑕把人把肩上扛,便让床边走去。
这场男人与女人较量酣畅淋漓,容瑕虽然没能让班婳下不床,至少他也是满面春光。下次去书房与谋士将领商量大计时,脸上笑容也比平时多。
这事就算揭过去,唯有容瑕与班婳彼此胸口上唇印表达他们彼此底线。
“有多少人?”长青王以为是班婳带领那只军队,心里对石晋还有些不满,连个女人都拦不住,真是没用废物。
“元、元帅,属下瞧着肯定不止五万。”
“什?”长青王猛地回头看报信士兵,“怎会有五万?”
“属下看到,为首将旗上写着容字,”士兵有些敬畏道,“属下怀疑,是由容瑕亲自带兵。”
“马上过去看看!”
第二日早,大军开拔,容瑕留下人来镇守青松县,大军直接朝永州城赶去。
永州与泰州以河为界,只要永州不破,蒋氏王朝还有希望,若是永州城破,那将是摧枯拉朽,朝廷便会失去他们主动权,想要重新扳回局面便是难上加难。
朝廷也知道这点,所以才会把勉强能派上用场长青王与石晋都派过来。只可惜朝中蛀虫太多,有人在将士兵器盔甲上偷工减料,有人在粮草上吃拿克扣,滥竽充数。
既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朝廷腐败成这样,又怎期望将士为他卖命杀敌?
青松县到永州,如果是急行军话,大约两天夜就能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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