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天气好,宜出行。”容瑕转头看着班婳,“不过现在有更重要事情跟你说。”
当觉得个人可疑时候,就觉得他处处可疑。班婳又想起前年秋猎时,她与蒋洛再猎场发生争执,最后长青王斥责蒋洛两句,当时蒋洛没有反驳,那时候她只以为蒋洛在长辈面前有几分收敛,现在却觉得那不是对长辈尊敬,而是因为长青王是他背后支持者。
长青王选择在背后支持蒋洛,恐怕也不是因为他看重蒋洛,而是蒋洛脑子不灵光好糊弄,长青王野心勃勃。
“真没想到,长青王竟然也会是这样人,”班婳与长青王私交虽然不多,但开始她对长青王印象很不错,“看来眼光不好,识人不明。”
“谁说你眼光不好,你连都找着,这多好眼光?”容瑕本正经道,“这话可不同意。”
“这个时候还不忘夸自己,真是不要脸皮。”班婳白他眼,拍马儿屁股样,让马儿跑得更快。容瑕赶紧跟上,总算在临时府邸前追上。
这里,他们也不用好好用饭,”容瑕拱手道,“各位将士们辛苦,容某无以为报,只能以礼相谢。”说完,对着全体将士行个深深地揖礼。
“主公!”这些耿直地汉子们红眼眶,“等誓死为百姓而战,誓死为主公而战!”
呼声震天,这是群热血汉子坚持。
朝廷军怔怔地看着这些人,不知道是被这吼声吓住,还是为自己行为感到迷茫。
军营很大,总共分几个大营区,容瑕与班婳依次走遍后,班婳才觉得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她骑在马背上,“你让人迷惑长青王视线,是准备从后面突击?”
现在早过午时,护卫把两人饭菜端上来,班婳端起碗就吃,倒也没有挑挑拣拣。
“婳婳,让你受苦。”
刻钟后,容瑕看着班婳空荡荡地碗里,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知道辛苦,以后就对好点,”班婳端起凉茶漱口,擦干净嘴角道,“们准备什时候拔营?”
现在青松县被他们牢牢控制,除他们想让长青王知道消息,其他消息概传不出去。也许这个时候长青王还在永州河边打着消耗战,全然不知容瑕已经带大部分将士来青松县。
“知者婳婳也,”容瑕点头道,“长青王是个极其自负人,也是个十分多疑人。”
“也是个自以为解你人?”班婳补充道,“到现在都还记得长青王府中那只被拧断脖子八哥,你说究竟是谁教八哥说那句话?”
“是谁教已经不重要,”容瑕看得很透彻,“重要是,长青王有意让你们看到这件事。”
看到人越多,就越显得他无辜,尤其是看到还是班婳与班恒,这对忠于云庆帝姐弟。
班婳忽然想起,当时外面确实有些关于长青王传言,长青王这做,或许是以退为进,让云庆帝相信,有很多人再针对他,他是无辜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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