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赵仲走到院子外面,这栋宅子原本是个*员住所,不过由于这个*员鱼肉百姓,已经被当地百姓捆绑起来扔进大牢。他见杜九守在主院大门外,好奇地问,“这次没有看到王曲先生?”
“他现在脚不能行,手不能写,目不能视,哪能随军?”杜九没有提王曲做那些事,这些事提起来,只会让主公再次不高兴。
赵仲听到王曲这个话,就猜到王曲可能是犯主公忌讳,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他在四周看眼,拍拍屁股往石阶上坐:“你们都是跟在主公身边老人,无意打听主公私事,只是福乐郡主与们家有些旧缘,所以想听听她过得如何,不图别,就求个心安吧。”
“看你是糊涂,”杜九走到他身边,学着他样子坐下,“郡主乃是主公夫人,会过得不好?”
“老杜,咱们也算是多年老交情,这些场面话你不用跟说,也不爱听这些,”赵仲苦笑,“们赵家与福乐郡主渊源,你又不是不知道。”
整个大业朝究竟要腐败到哪种程度,才会让百姓恨到这个地步?
班婳是个很懒人,懒得考虑太多,也懒得考虑阴谋诡计,不过这路走来,实在是太顺,就像是已经有人提前打好前路,只等待着他们到来。
“泰州城内有安排人,”屋子里,容瑕对趴在浴桶里班婳笑道,“夫人需要来伺候你沐浴吗?”
“帮捏捏肩。”班婳双手扒拉着浴桶边缘,长长地青丝浸泡在浴桶中,水蒸气在屋子里缭绕,整个屋子气温都在升高。
容瑕忍不住在她香肩上轻轻咬,留下淡淡粉色。
“就是因为知道,才不想跟你多说,”杜九没好气道,“主公对郡主有多看重,你这些年不在京城可能不清楚,但是能不清楚?若是你,日后提也不提你们家与郡主当年那点子渊源,有缘无分事情,提起来作甚?”
“不提便不提,主公与郡主感情好便放心,”赵仲脾气好,听到杜九这说,也没有半点不悦,反而宽厚笑,“们家那两个皮孩子,自从与郡主相处过几次后,整日里就句个郡主说,真不知道谁才是他们老子。”
杜九嗤声,颇为自得道:“这算什,京城里多少熊孩子到们家郡主面前,都要规规矩矩行礼,你们家那两个小子喜欢听郡主话,就不
“你属狗吗?”班婳捂住被咬地方,伸手把穿戴整齐容瑕拉进浴桶,看着他浑身湿漉漉狼狈模样,伸手环住他脖颈,“是不是想要跟起洗?”
容瑕看到她白皙嫩滑胸口,呼吸沉:“婳婳,据说很多很多年前,神山上有个女妖,只要见过她人都神魂颠倒,愿意为她献上自己头颅……”
舌尖在班婳耳廓处划过,“你就是这个女妖?”
“是不是,你尝过不就知道?”
班婳轻声笑,就像是点燃容瑕胸口火焰引子,让两人体温在浴桶中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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